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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斯曜没办法回答。
“陆晨，你觉得什么是爱？”
“我觉得爱一个人，就是会包容她的所有，只要想到她就会开心，会无时无刻想见她，看到她跟别的男人一起，会莫名难受。”
“是这样吗？”
盛斯曜喃喃自语，他好像还挺符合的。
扪心自问，他和季岚云相处的时间才短短几个月，可她好像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所以，这是爱吗？
跟了盛爷这么多年，陆晨自认还是很了解他。
看盛爷的样子，应该是沦陷了，只是自己还没察觉。
就是不知道他对5年前那女人还存在什么感情。
犹豫片刻，陆晨硬着头皮问道：“盛爷，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5年前那个女人找到了，你还会坚持不离婚吗？”
他最是清楚盛爷对5年前那女人的感情。
可能正是因为没找到，才会让她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
盛斯曜沉默了。
如果真的找到那女人，他真能这么肯定吗？
他不知道。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陆晨接起后，面色沉重地走到盛斯曜面前，“盛爷，林诗涵想见你。”
“不见。”
盛斯曜不耐烦地拧起眉头，“这女人掀不起风浪，我不想再听到她的消息。”
“可……她说是有关于夫人的。”
陆晨面露为难，“还说，你要是不见，一定会后悔的。”
*
监狱。
盛斯曜面容冷峻地看着林诗涵，“林诗涵，我只给你5分钟的时间，如果你还想后半生好过，最好别惹我。”
“5分钟，真长啊。”
林诗涵苦笑一声，“我们之间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明明当初我们那么要好……”
盛斯曜面无表情，食指放在大腿上，轻扣着，“还有4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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