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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霜霜并没有理解“不行”
这两个字的含义，不管那么多，兴奋地上下其手。
到关键时刻，才发现他真的不行，这个事实让她犹如晴天霹雳。
难道哥失去男性能力的事儿，是真的？
可是当看见钱哆元那种被人发现不齿的秘密后，恨不得自杀的眼神时，她变得心疼不已，并再次燃起了不甘心。
凭什么她许小馨可以接受他这样子，她就接受不了呢？
她告诉自己，她也可以接受。
“哥，你等我一下。”
李霜霜跑回卧室，取来一个细长的纸盒，里面是夫妻用品，是以前和男友玩儿游戏的时候用过的。
她道：“哥，来，你用这个。”
“不，不要，我不用，我也没用过，不要。”
钱哆元挣扎地推开。
李霜霜却仿佛听到了开心的事儿，问道：“你没用过？你和许小馨没用过这种？”
难道许小馨这一年多都是守活寡吗？
“嗯。”
“那太好了，哥，今天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
……
已经晚上十点了。
许小馨回到家，洗了个热水澡，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见钱哆元回来。
给他打电话是关机，发微信也不回消息，或许还在医院忙吧！
哄睡着了孩子，她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白天在老树咖啡馆的VIP包间里和刘娜的对话，久久不能平静。
她也没想过两个曾经不共戴天，分外眼红的仇人，终究是心平气和地坐在了一起。
更没想到的是，刘娜很直接，告诉她不要因为刘三春的逼迫答应任何事情。
许小馨对刘娜的请求有些明白，可又有些迷惑。
明白的是，她今天离开医院的时候刘三春已经昏迷了，所以刘娜可能还不知道她父亲手里已经没有了可以威胁钱氏的视频，或许以为许小馨还在犹豫要不要因为钱氏的声誉而被迫去答应刘三春的请求。
迷惑的是，刘娜为什么反而希望父亲毕生的心血付诸东流？
当然她也不会傻到直接说出刘三春手里的视频已经被删除掉了，只是问刘娜：“为什么不让我答应你父亲？”
刘娜点了支烟，猛吸一口，吐出淡淡的烟圈。
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如果当年不是这个我称之为父亲的人，为了挖掘他的第一桶金，我妈就不会染病而死。”
许小馨问道：“什么病？”
“艾滋病。”
刘娜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显得面容看上去很复杂，仿佛脑子里浮现出母亲病痛时那种无助的模样。
许小馨当时就蹙了眉：“艾滋病，那不是和你……”
她话未说完，因为刘娜必定不想让别人得知她也得了艾滋病的事情。
没想到的是，刘娜却很大方地说：“你想说，和我一样，得了艾滋病，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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