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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命的规则，而是心梦的律。
他抬头望向天空，似乎在和看不见的谁说话：
“父……还是梦？
我不知道。
但若一切都由心生，我想让这心——属于众生，而非自己。”
渊心怔住：“他在——舍我？”
林凡却微微笑道：“不是舍，而是化。
他在创造一个去中心的世界。”
无我淡声补道：“不以自己为源，而以所有意志为根……
那正是‘无命’的雏形。”
梦海的边缘泛起涟漪，一道道光线从梦灵之界流向烬梦界，
梦灵们似被吸引，缓缓融入其中。
他们不再是漂浮的意识，而化为烬梦界的民，
拥有身、有思、有梦。
林凡深吸一口气。
不再只是梦与心的共鸣，而是诞生出——文明的律动。
烬生静静望着那片新生的世界。
伸手触碰风。
都能成真。”
风应声而动，草木摇曳。
那是梦的回应，也是心的回礼。
梦海渐息，界光流散。
成为那世界的第一道意识律脉。
林凡望着那远去的光影，心中生出微妙的感触。
“命由心生，梦由心续。
那，便是真正的归寂。”
渊心回望他：“你在怕吗？”
林凡摇头，目光淡然：“不怕。
因为他会走出一条——连‘我’都未曾预见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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