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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九道回应之声，相当齐整。
……
几分钟后，十人落座。
国君位于长桌的中间，九位皇子分列两边。
卢元霸和巴童木站在国君身后。
酒水都满上了，菜肴也端上了桌。
大皇子举起了酒杯。
“这一杯，敬你生我之恩。”
大皇子最先开口。
“这一杯，敬你生我之恩！”
其他八个皇子一并举杯，重复着大皇子的话。
国君微微一笑，举起了杯子。
然后，十人一饮而尽。
卢元霸和巴童木上前，一人一边倒完了酒。
“这一杯，敬你养育之恩！”
大皇子再次敬酒。
其他皇子一起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第三杯。
“这一杯，敬你为炎夏操劳！”
第四杯。
“这一杯，请你滚出皇家大院！”
第五杯。
“这一杯，敬我在外流亡的日子。”
第六杯。
第七杯……
直至第九杯酒。
“这一杯，为你送行！”
九杯酒下肚。
大皇子埋头吃饭，其他皇子照做。
国君面带微笑，至始至终都是一副临危不乱的样子。
哪怕九位皇子逼宫，说出为他送行的大逆不道话语。
“你们怎就如此狠心？”
卢元霸终于看不下去了。
巴童木话少，直接亮出了武器。
九位皇子熟视无睹，各吃各的。
“退下！”
国君喝退了卢元霸和巴童木。
“国君……”
“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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