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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用很害怕的眼神看着他，亦或者是恐惧的目光。
像此刻这样，认真的坐着自己的事情，陷入自己的世界里，露出属于她的表情，傅以寒是很少看见的。
她喜欢要嘴唇，还喜欢眨眼睛。
弯曲又浓郁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忽闪忽闪的。
每扇动一下翅膀，傅以寒便觉得心里痒痒。
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她抬起头来，脆弱而害怕的目光，再次投向傅以寒。
“傅先生，我写好了。”
傅以寒微微皱眉，用力抽过书本。
“.....”
他怎么又生气了？
苏清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回想自己方才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这么说变脸就变脸了？这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行。”
在苏清暖还没琢磨出他为什么生气，傅以寒已经将课本拍到了苏清暖面前，面无表情道：“继续下一题。”
苏清暖的理解能力很强，傅以寒讲了一次，她就能够自己融会贯通，并且举一反三。
从后面傅以寒逐渐缓和的面部线条，便可以看出来。
当最后一题结束，苏清暖抱着书本起身。
恭敬的对着傅以寒弯腰行礼，笑道：“谢谢傅先生。”
傅以寒不动神色的点头。
“傅先生。”
苏清暖抱着书，试探着看着他，“若是下次还遇见问题，我可以来找你吗？”
她说话的语气十分小心，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也有些害怕。
“可以。”
说完这话，傅以寒自己也愣住了。
他什么时候成了这么好心肠的人了？免费给别人补课？
“谢谢傅先生！”
苏清暖展颜欢笑，“我一定好好努力！
不辜负傅先生的希望！”
说罢，苏清暖转身往外走。
出门的时候还不忘体贴的带上门。
从方才那人灿烂的笑容中回过神来，傅以寒脸色越发的难看。
他似乎做了一些多此一举的事情。
全然不知傅以寒的懊恼，苏清暖的快乐情绪，持续到了第二天。
“昨天那几个问题还去问吗？”
再去补习班的路上，顾小小压低了声音问道。
苏清暖笑着摇头：“不问了，我找了个更好的老师。”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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