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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烫店的热气还没散尽,江屿就跟拽小鸡似的拽着颜昔往篮球场跑,手劲大得差点把她的手腕捏红。
他另一只手攥着颗比拳头还大的草莓味硬糖,糖纸被捏得皱巴巴的,边角都卷起来了,跟刚从裤兜里掏出来的脏宝贝——其实这糖他揣了一下午,跟藏了个定时炸弹似的,生怕被赵野发现偷吃。
“你跑这么快干嘛?”
颜昔被他拽得踉跄,帆布鞋后跟差点踩掉,跟个没穿稳鞋的小木偶,“跟后面有狗追你似的!
慢点开,我头发都被吹乱了,跟个疯子似的。”
江屿突然停下脚步,跟被按了暂停键的机器人,差点让颜昔撞他背上。
篮球场的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蓝色运动服上还沾着点麻辣烫的辣椒油,跟块显眼的小油渍——是刚才赵野抢他鱼丸时溅上去的,他擦了半天没擦掉,跟块顽固的污渍。
他挠了挠头,跟个紧张到忘词的小学生,声音都有点抖:“有……有东西要给你,跟比糖果还重要的东西,跟藏了好久了。”
颜昔刚要开口问是什么,就看见赵野和林小满从篮球架后面钻出来,跟两只突然冒头的土拨鼠,动作还没协调好,林小满差点被赵野的脚绊倒。
赵野手里举着个手机,胳膊伸得老长,跟举着摄像机似的,屏幕还亮着,明显在录像:“准备好了吗?跟我都举半天了,手都快酸成面条了,跟举哑铃似的累人。”
“录什么?”
颜昔一头雾水,跟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伸手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你们又在搞什么鬼?跟上次换线索似的没正经,是不是又想整我?”
江屿深吸一口气,跟要上战场似的,突然往后退了两步,脚还差点踩到颗小石子。
他学着网上刷到的告白视频,单膝往地上跪——结果膝盖没稳住,跟踩了香蕉皮似的往前扑了下,幸好手撑住了地面,才没摔成狗吃屎,跟个笨拙的小丑,运动裤膝盖处还沾了层灰,跟块脏补丁。
“哎哟!”
赵野的笑声跟炸雷似的在球场上响,跟个没关紧的喇叭,手机都晃了一下,“江屿你行不行啊?跟练了三天还这么拉胯,跟没吃饭似的没力气!
上次你练投篮都没这么笨,跟被胶水粘住膝盖了似的。”
林小满赶紧捂住他的嘴,跟堵喇叭似的用力,差点把赵野憋死:“别笑!
跟破坏气氛的家伙!
再笑我就把你刚才偷吃颜昔糖果的事告诉她!
你刚才趁我们捡糖,偷偷往兜里塞了三颗,跟个小偷似的,我都看见了!”
赵野瞬间蔫了,跟被扎破的气球,手还下意识地摸了摸兜,跟怕糖掉出来似的。
江屿涨红了脸,跟个熟透的西红柿,连耳朵尖都红了。
他赶紧爬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重新调整姿势,这次稳稳单膝跪地,举起那颗皱巴巴的大草莓糖,跟举着求婚戒指似的郑重,手却还在微微发抖:“颜昔,我……我不太会说情话,跟赵野教我的那些‘你是我的光’‘我的心为你跳动’全忘了,跟背书似的记不住。
但我知道,以后我的篮板、我的糖、我……都是你的,跟永远都给你一个人,别人抢不走。”
颜昔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又听着这跟电视购物广告似的台词,忍不住笑出声,跟被点了笑穴似的,肩膀都在抖。
可笑着笑着,眼泪却掉了下来,跟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上的水泥缝里,晕开小小的湿痕。
“这台词也太土了吧,”
她蹲下身,帮江屿把歪掉的衣领理好,跟整理小男生的衣服,指尖还蹭到他脖子上的汗,“跟电视里卖零食的广告似的,‘xx糖果,只给最爱的人’,谁教你的?赵野吧,跟他那审美没跑了,土得掉渣。”
“才不是!”
江屿急得跟要跳起来,却想起自己还单膝跪着,又硬生生忍住,跟个被按在原地的弹簧,“是我自己想的!
跟赵野教的更土,他让我说‘你是我的辣条,没你我活不下去’,跟神经病似的,我才不说!”
颜昔被他逗笑,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唇,跟捂小喇叭似的轻柔:“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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