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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把篮球场晒得暖洋洋的,跟铺了层刚晒过的棉被,踩上去都觉得软乎乎的。
颜昔攥着最后一张线索卡站在铁丝网外,指腹都快把纸捏出印子——卡上画着个咧嘴笑的篮球,线条歪歪扭扭的,跟被狗啃过似的。
旁边写着“终极宝藏,藏在我们故事开始的地方——你的大老虎”
,末尾的小老虎还画了颗爱心当尾巴,跟江屿一贯的丑萌风格一模一样,看一次笑一次。
“故事开始的地方?”
林小满凑过来看,发梢被风吹得贴在脸上,跟块小膏药似的,“不就是江屿上次崴脚的破球场吗?跟藏了金子似的神秘,我还以为是什么浪漫地方呢,跟偶像剧里的海边、摩天轮似的,结果就这?”
赵野抱着包薯片蹲在地上啃,跟只觅食的土拨鼠,薯片渣掉得满地都是:“知足吧,跟总比藏在厕所强。
上次我在教学楼厕所找线索,差点被管理员阿姨当成偷窥狂,跟审犯人似的问了半天。
我赌这次宝藏是辣条大礼包,江屿那家伙就知道你爱吃这个,跟个没创意的直男似的,翻来覆去就这点花样。”
颜昔没理他们俩的拌嘴,视线早飘到球场中央——江屿正抱着个篮球站在三分线外,蓝色运动服被风吹得鼓起来,跟只展翅的肥鸽子,傻愣愣的。
他看见颜昔,立刻举起篮球挥了挥,跟个举着奖杯的小朋友,脸上的笑傻气又可爱,跟中了奖似的。
“来了?”
江屿迎上来时,颜昔才发现他手里的篮球有点不对劲——比普通篮球轻,表面还贴着层透明胶带,跟补过八百次的破皮球似的,边角都翘起来了。
“猜里面装的什么?跟猜谜语似的,给你三次机会,猜对了有奖励,跟答对题给糖似的。”
“辣条?”
颜昔故意逗他,跟耍小聪明的小猫,眼睛都弯成了月牙,“上次你拼爱心辣条,这次肯定装了更多,跟囤货似的,准备让我吃到毕业?”
江屿摇头,跟个摇拨浪鼓的小孩,脑袋晃得快掉了:“不对,跟再猜。
提示一下,是甜的,跟你上次在超市爱吃的那个似的,粉红色的,跟小果子似的。”
“草莓糖?”
颜昔挑眉,心里却偷偷打鼓——她昨天才跟江屿说过,小时候总把糖果藏在玩具篮球里,跟藏宝贝似的,怕妈妈发现了没收,结果后来篮球裂了,糖全粘在里面,跟块大糖糕似的,抠都抠不下来。
江屿还是摇头,突然把篮球举过头顶,跟要投篮似的,胳膊肌肉都绷起来了:“最后一次机会,猜不对……猜不对也给你看,跟不欺负你似的,谁让你是我家教呢,得让着你。”
他话音刚落,突然用力掰开篮球——原来这是个空心的玩具球,两半外壳一分开,五颜六色的糖果就跟瀑布似的洒出来,红的草莓味、黄的柠檬味、粉的水蜜桃味、绿的苹果味,滚得满地都是,跟铺了层彩色的小石子,看得人眼花缭乱。
颜昔下意识蹲下身去捡,指尖刚碰到颗草莓糖,包装纸的温度还带着点阳光的暖意,眼眶突然发热,跟进了沙子似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抬头时,正好看见江屿挠着头傻笑,耳朵红得跟熟透的樱桃,跟个做错事的小孩,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本来想装得满一点,跟小山似的,结果刚才抱过来的时候漏了半袋,跟个漏底的麻袋似的,一路上掉了不少,估计被扫地阿姨捡走了。
这是给你的奖励,跟你赢了寻宝游戏的奖品,喜欢吗?不喜欢我再去买,跟不差钱似的。”
赵野嘴里的薯片“啪嗒”
掉在地上,跟被吓傻了似的,眼睛瞪得溜圆,跟铜铃似的:“不是吧!
我还以为是辣条!
跟你居然买了这么多糖,跟个暴发户似的,钱没地方花了?颜昔你快数数,够不够我们分的,跟别吃独食啊!
我刚才看见有柠檬味的,跟我最爱吃的似的,酸溜溜的开胃。”
林小满踹了他一脚,跟踢块石头似的,力道大得让他踉跄了两步:“就知道吃!
跟个吃货似的没情调!
没看见颜昔都快哭了吗?跟还在这儿惦记糖果,跟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刚才是谁说江屿没创意的?现在倒抢着要了。”
颜昔捡起颗草莓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甜味在舌尖炸开时,眼泪终于没忍住掉下来,跟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上的糖果包装纸上。
她突然站起来扑进江屿怀里,把脸埋在他的运动服上,跟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声音都带着哭腔:“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把糖藏在篮球里?跟我就跟你说过一次,跟说废话似的随口一提,你居然记着。”
江屿的手僵在半空中,跟被点了穴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抱住她,跟抱易碎品似的,力道轻得怕把她碰坏了:“你说过的话我都记着,跟刻在脑子里似的,比记高数公式还牢。
上次在医务室你说,小时候怕妈妈发现,就把糖果藏在玩具篮球里,跟藏了个小秘密,结果后来篮球破了,糖全粘在里面,跟块大糖糕似的,你还哭了半天,跟个小哭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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