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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两个字，从男人刀削般的薄唇中漠然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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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一记无声的耳光，当着大堂内所有人的面，无情地扇在了唐栩栩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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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的刹那，唐栩栩不由白了白脸色，瘦削的下巴随之绷紧了三分……掌心处，纤细的五指不自觉地暗暗蜷起，像是极力克制着情绪，才隐忍着没有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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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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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白晏礼如此维护苏妍，莫微羽跟着脸色一变，下意识想要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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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等她把话说出口，就被唐栩栩拉住手臂，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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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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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应了一句，唐栩栩垂着眼睑，转身对向紧挨着男人的苏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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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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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苏妍顿时面露忐忑，似是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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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姐，你不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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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会女人虚伪做作的反应，唐栩栩淡淡抬眸，对上男人清冷的视线，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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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这样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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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那张狼狈不堪的小脸，白晏礼紧抿薄唇，锋利的目光直直投射在女人凉薄寡淡的眼底，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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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没想到她会真的道歉，有那么一刹，男人的俊脸上一闪而过微微的错愕和怔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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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那抹怔忡就被更为冰冷的讽刺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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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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