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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胜利的果实，也必须守护到最后一刻。
摊牌时刻：与“牧羊人”
的对话约定的时间到了。
会面地点不在任何一方的地盘，而是选在了第三方城市一个极其私密的、经过反监听处理的商务俱乐部房间。
林晚晚只带了雷烈一人。
对方同样，只来了两个人。
为首的，正是那位只在梁教授描述中出现过的“牧羊人”
——一个看起来五十岁上下，穿着定制西装，气质儒雅，眼神却如同深潭般难以捉摸的男人。
他身后跟着一个如同影子般沉默的随从。
（林晚晚内心：这就是…一切的幕后推手之一？比想象中更…内敛。
）没有寒暄，没有客套。
“牧羊人”
直接开口，声音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林小姐，你的顽强和能力，超出了我们最初的预期。
尤其是‘烛龙’…令人印象深刻。”
林晚晚在他对面坐下，姿态从容，毫不怯场：“过奖。
被逼到墙角，兔子也会咬人。
何况，我不是兔子。”
（“牧羊人”
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欣赏，更多的是居高临下的审视：“很好。
那么，我们不妨开门见山。
停止你的一切调查和对抗，交出‘烛龙’的全部资料和数据，并入‘归途计划’。
你可以保留‘启明’明面的控制权，甚至可以获得‘归途’计划成功后的部分红利。
这是一个…双赢的提议。”
）林晚晚几乎要冷笑出声。
双赢？这分明是吞并！
（林晚晚直视对方：“如果我拒绝呢？”
）“牧羊人”
脸上的笑容淡去，眼神变得锐利：“林小姐是聪明人。
应该清楚，‘归途计划’势在必行。
阻碍它的人，都会被无情碾碎。
格陵兰的警告，你助理的意外，难道还不够清楚吗？个人的力量，在时代的洪流面前，微不足道。”
他在施加压力，同时也在利诱。
（林晚晚内心：他在试探我的底线，也在评估“烛龙”
的真正价值。
）林晚晚没有立刻回答，她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动作优雅而缓慢。
她在拖延，在思考，也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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