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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还会画画。”
赵柝把那幅画拿起，默默地看着那个女孩和婴儿。
他看过小时候的照片。
这个女孩，画的应该是小时候的赵馨。
赵柝心中生出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默默把它揣进裤兜里。
“这边。”
夏海敏提醒道。
赵柝跟着她走进卫生间。
只见一行血字呈现在卫生间墙壁上。
【赵馨死了！
】“死亡讣告，鬼如其名。”
夏海敏说道，“被这东西诅咒的对象，他们的死亡讣告会出现在各种地方，而且人们看到的信息还是不一样的。”
“你看到的是什么？”
“【赵馨死了】。”
“那我们看到的一样。”
“因为我们是在同一个时间点看到的，在这个白人的记忆里，他看到的是，【赵馨活不下去了】。”
赵柝点点头：“原来如此，不同的时间点看到的信息可能不同吗？”
夏海敏疑惑地看着他：“果然，你也不是很了解【死亡讣告】，真奇怪啊，有的时候感觉你厉害得没边，有时候，感觉你是真的无知。”
赵柝懒得理会，那幅画，不知道为什么，让他很不舒服。
像是牵动了心中一些隐匿着的东西。
“还有什么线索吗？”
夏海敏转身就走。
他们又在一些奇怪的地方看到了很多讣告。
电脑上，网页下方写着赵馨和艾兰德贾科的死讯。
女厕所的墙面上。
黑板报上。
各种各样古怪的地方。
赵柝默默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盯着那些讣告思索着。
夏海敏在一旁默默看着，她忽然问道：“赵馨是你什么人？你女朋友是穆柔，那她，应该是你姐姐或妹妹吧。”
“我姐。”
赵柝点点头。
“你的反应好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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