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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
程阳指着黎玥皓说，“别挑拨离间哈。”
在程阳往外拿，黎玥皓往里收的一番拉扯下，程阳最终用一个大箱子装完了人类的所有东西，阿灰的宠物用品单独给它拿了一个小行李箱装。
再加上黎玥皓带的衣服，他们仨刚好一人一个箱子。
“珊姐她们俩的行李应该比我们多吧，”
程阳看着堆在门口的行李箱，“她那辆红色的奔驰能放下这么多东西吗？”
“她还有别的车。”
黎玥皓抱着阿灰窝在沙发上。
刚才珊姐打了个电话过来，说她们的行李还没装完，晚上酒馆就不营业了，让他们晚上早点儿休息明天一早出发。
“什么车啊？”
一辆埃尔法停在程阳和黎玥皓面前落下车窗。
程阳从车窗往里看进去，见到了打扮精致的秦珊和尤瑷玲。
“哎呦，这是从哪儿下凡来的两位仙女啊？”
“你怎么夸人都夸的这么老土。”
尤瑷玲坐在副驾上，她往外看了眼放在旁边的行李，“你们就这么点儿东西？”
“皓哥嫌麻烦，我好些准备带的东西他都给我放回去了。”
程阳先打开车门把阿灰放进去。
“够用就行了，”
黎玥皓拉着行李往后备箱走，“干嘛非要带那么多。”
秦珊一手撑在方向盘上，扭过身子看正在好奇的到处闻的阿灰。
“它这不是挺白的吗？”
趁阿灰搭在扶手箱上站起来的时候，秦珊伸手在它脑袋上揉了一把，“怎么起个名叫阿灰啊。”
“随口起的，”
程阳把箱子都推到黎玥皓旁边，让他抬起来放车上，“贱名好养活。”
最后一排的座位被放下来堆行李了，程阳和黎玥皓坐在中间。
阿灰被程阳抱着，它爪子搭在车窗上努力想要往外看。
车上放着歌，程阳把车窗打开了一点儿。
迎着风，闭上了眼睛。
风声，音乐声，说话声混合在一起充斥着耳朵，却不觉得嘈杂。
跟坐上回外婆家的班车时有点像，不过高档车里没有班车里混合了各种气味儿之后变成的那种让人感觉晕车的臭味儿。
阿灰踩在程阳腿上站起来，努力的垫高自己试图把头伸出去。
程阳把窗户又开了点儿下来，一手抓着牵引绳，一手扶着它的肚子和它一起看向窗外。
他们俩一个看景，一个闻味儿，谁也不打扰谁。
上高速后程阳关上了车窗，阿灰一开始还不乐意，在玻璃上刨了几爪子，见反抗无果它也只能灰溜溜地从程阳身上下来，趴到黎玥皓的脚边。
耳边突然安静之后程阳才发现音响里唱歌这人的声音有点熟悉。
“这是金义唱的歌？”
程阳听了好几句之后才问。
“你才听出来啊？都放好几首了，”
尤瑷玲鄙夷的说，“都是他们乐队自己的歌。”
“挺厉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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