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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嚎叫，没了！
彻底没了！
连着好几天晚上，安安静静！
村民们都说，‘山鬼’走了！
村子又太平了！
嘿，您说这事儿…您说这事儿…”
电话那头，陈警官还在兴奋地说着什么。
李道一的目光落在窗外。
城市的天际线被夕阳染红。
他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惊讶或得意的神色，只有一片沉静的淡然。
仿佛那山村的安宁，本就是天地间应有之理。
他放下手机，继续整理他的草药。
手指拂过干燥的叶片，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合川市最热闹的淮海路步行街。
下午西点。
人流如织。
阳光有点晃眼。
李道一走在前面。
步子不快。
欧阳自奋跟在旁边。
西装笔挺。
皮鞋锃亮。
眉头微皱着。
“道爷，”
欧阳自奋开口，带着点年轻人特有的不服气，“您老总说‘望气’。
气在哪？我怎么看不见？仪器也测不到。
这玄乎劲儿……”
李道一没停步。
目光扫过迎面而来的人潮。
“气，不是烟。
不是雾。”
他声音不高。
穿透力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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