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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西医！
偏方！
神婆！
花光了所有钱！
没用！
一点用都没有！
他们都说我没病！
检查都正常！
可我知道我有病！
我是个怪物！
走到哪里就害到哪里！
我就不该活着！
不该……”
他的声音嘶哑，充满了自我厌弃和毁灭的冲动，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病房里一片死寂。
只有马乐粗重痛苦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抽泣声。
周克勤彻底惊呆了，嘴巴微张，看着这个瘦弱的年轻人，大逆罪人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阅读本书！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九年？这种非人的折磨，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欧阳自奋也僵在原地。
护目镜后的眼睛瞪得很大，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手中的笔记本和钢笔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发出“啪嗒”
一声轻响，在这寂静中格外刺耳。
他却没有弯腰去捡。
作为医生，他见过无数病痛，但眼前这个年轻人所描述的，是一种超越了生理层面、近乎诅咒般的精神和社交酷刑。
那些冰冷的检查报告，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科学信仰，产生了一丝微小的、却无法忽视的动摇。
难道…真的存在仪器测不出的“病”
？
李道一静静地听着。
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
首到马乐的哭诉暂歇，只剩下绝望的抽噎。
他走上前几步，在病床边坐下。
动作很自然。
“手。”
马乐茫然地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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