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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北方特别是东北地区的柳辟邪习俗,依旧不可忽视,柳枝疗创之法即然:“又如萨满以‘烧柳枝熨咬伤’,办法是将手指粗细的湿润柳枝顶端齐齐截去,然后用火烧烤柳枝中段,随即将由截面处流出的柳枝液滴在被野兽抓咬伤的患处以熨之。
这种医治创口的办法,显然是满族先民在古老的狩猎时代不断摸索所积累的经验。”
[24]于是,清代这一风俗仍旧跨区域广泛流传,就带有了满汉、南北文化融会的特色。
显见,这里的柳枝主要是作为治病救人、除瘟疫、抗旱灾等巫术的必要媒介,在必要时加以利用。
而佛教和萨满教的介入,增强了柳枝的神秘性,也突出了自神其教的特点,明确了宗教对柳枝的态度,以及教徒宣教与自我成就的利教自利心态。
但这对于植物获取自主独立物格已经迈出有利的一步。
在佛教中国化进程中,贴近生活的医疗法术与神秘而不可或缺的柳崇拜相结合,使佛教的生态伦理得以容受。
[1]陈寅恪:《金明馆丛稿初编》,第114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2][日]高楠顺次郎等编:《大正新修大藏经》卷十四,903b,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90(影印),又参见同卷,899a。
[3]《鼻奈耶》卷七,姚秦竺佛念译,《大正藏》卷二十四,879b—879c。
[4]僧旻、宝唱等撰集:《经律异相》,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影印)。
[5]参见王邦维:《南海寄归内法传校注》,第44—47页,北京,中华书局,1995。
[6]张星烺编注《中西交通史料汇编》第四册,朱杰勤校订,第1978页,北京,中华书局,2003。
[7]周叔迦、苏晋仁:《法苑珠林校注》卷六十一,第1804—1805页,北京,中华书局,2003。
[8]吕建福:《中国密教史》,第113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
[9]《四分律》卷五十一,姚秦罽賓三藏佛陀耶舍共竺佛念等译,《大正藏》卷二十二,949a。
[10][德]汉斯·比德曼:《世界文化象征辞典》,刘玉红等译,第193—194页,南宁,漓江出版社,2000。
[11]周叔迦、苏晋仁:《法苑珠林校注》卷六十,第1796页,北京,中华书局,2003。
[12]《杨家将演义》第三十八回《宗保大破天门阵,五郎降伏萧天佐》,第200—201页,北京,宝文堂书店,1980。
[13][日]江上波夫:《骑马民族国家》,第20页,张承志译,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88。
[14]《四游记》,第39—40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
[15]安遇时编集:《百家公案》第五十八回《决戮五鼠闹东京》,朴在渊校注,第172页,[韩国]江原大学校出版部,1994。
[16]天花才子点评:《后西游记》第十九回《唐长老坐困火云楼,小行者大闹五庄观》,第201—202页,沈阳,春风文艺出版社,1981。
[17]《无耻奴·烈女惊魂传·新纪元》,第430—431页,中国近代孤本小说精品大系,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8。
[18]脱脱等:《辽史》卷四十九《礼志一》,第835页,北京,中华书局,1974。
[19]《笔记小说大观》第三十二册,第366页,扬州,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83(影印)。
[20]高国藩:《中国巫术史》,第722页,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9。
[21]小横香室主人:《清朝野史大观》卷一《清宫遗闻》,第166—167页,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0(据中华书局1916影印)。
[22]常建华:《清代的国家与社会研究》,第362—36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23]胡朴安:《中华全国风俗志》,第450页,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86。
[24]张晓琼等主编:《满族——辽宁新宾县腰站村调查》,第271页,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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