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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伦理性。
作为具有高等智慧的食物链中重要一环——人类,是否有权力任意主宰动物世界?佛教伦理对此早有定论。
而当代生态伦理学则认为,所谓“主宰”
“征服”
大自然,是一种陈旧、迂腐的观念。
它是千百年前产生的思想,标志着当时人类在科学上的蒙昧无知,在哲学上的浅薄幼稚,对客观世界没有整体的认识,在人与自然的关系上没有自知之明[22]。
因此,虐食这一恶俗,在提倡人与动物相亲相安的当今时代,理应被彻底消灭,被坚决禁绝。
[1]李伟丽:《尼·雅·比丘林及其汉学研究》,第131页,北京,学苑出版社,2007。
[2][美]明恩溥:《文明与陋习——典型的中国人》,舒扬、舒宁、穆秭译,第156—158页,太原,书海出版社,2004。
此书在国内有多种译本,近又参见[美]亚瑟·史密斯:《中国人的脸谱》,龙婧译,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2012,等等。
[3]张邦达:《古代食品安全监管述略》,《光明日报》,2011年5月26日第11版。
[4]冯梦龙:《古今谭概》第十六《鸷忍部》,第297—313页,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3。
[5]袁枚:《子不语》卷二《平阳令》,第24—25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
[6]郭则沄:《洞灵小志·续志·补志》,第167页,北京,东方出版社,2010。
[7]青莲室主人:《后水浒传》第三十八回《夏不求因名偿实罪,小阳春感梦见前身》,第379页,沈阳,春风文艺出版社,1981。
[8]浙江民俗学会编:《浙江风俗简志》,第475—476页,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6。
[9][美]罗德里克·纳什:《大自然的权利:环境伦理学史》,杨通进译,第19页,青岛,青岛出版社,1999。
[10]何良俊:《四友斋丛说》卷三十四《正俗一》,第314页,北京,中华书局,1959。
[11]薛福成:《庸庵笔记》卷三《河工奢侈之风》,第71—73页,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83。
[12][美]艾伦·杜宁:《多少算够——消费社会与地球的未来》,第37页,第106—107页,毕聿译,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97。
[13]王砚堂:《太上感应篇注》卷下“春月燎烧”
,《藏外道书》第12册,第367页,成都,巴蜀书社,1992。
[14]梁绍壬:《两般秋雨盦随笔》卷八《戒杀生》,第407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
[15]王英志主编:《袁枚全集》第五册,第11页,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3。
[16][美]纳什:《大自然的权利:环境伦理学史》,杨通进译,第169页,青岛,青岛出版社,1999。
[17][日]小岛璎礼:《民俗学之存在意义——从村落社会发展起来的一门构想性科学》,赵晖、何彬译,周星主编:《民俗学的历史、理论与方法》,第352页,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
[18]转引自林娅:《环境哲学概论》,第45页,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
[19][美]纳什:《大自然的权利:环境伦理学史》,杨通进译,第20—21页,青岛,青岛出版社,1999。
[20]薛克翘:《象步凌空——我看印度》,第24页,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10。
[21]据说蚂蚁是典型的利他主义者。
在生死存亡面前,蚂蚁从不患得患失,将同伴视为兄弟姐妹。
美国一位生物学家做过这样一个试验:为考验蚂蚁的忍耐力,将一只蚂蚁放在没食物可充饥处,近一个月蚂蚁濒于饿死时,给蚂蚁投放了一只小飞蛾。
出乎意料,蚂蚁并禾独吞,而是撬着小飞蛾拼命寻找突破口,想将其给别的蚂蚁分享。
蚂蚁的此类行为,很值得人类思考。
[22]章海荣编著:《生态伦理与生态美学》,第17—18页,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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