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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一脸吃瓜的盘坐在地上，看着被质问的两人，手中光华一闪，竟然出现了一包瓜子，津津有味的嗑了起来。
凌晓斌见状赶紧凑了过去，自己也抓了一把，起哄道：“就是，赶紧交代！”
林月华被张守静戳穿心思，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手忙脚乱地往后退了半步，她攥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蚋：“你胡说什么呢……我就是觉得晶宇的技能和我的异能共鸣强，对团队有用才多提两句……”
“有用？”
张守静往前凑了两步，挑眉盯着她，“早上我怼凌晓斌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对团队有用？晶宇递棒球棍帮我‘揍’凌晓斌的时候，你倒是偷偷跟我说他‘可爱’，这会儿还跟我装？”
林月华的脸更红了，连耳尖都透着粉色，急得差点跺脚，偏偏话都说不完整：“那、那不一样……晶宇他本来就……”
“本来就什么？”
凌晓斌嚼着瓜子凑过来，还不忘给玄灵子递了颗，“是不是觉得他收破烂儿的时候特别帅？还是觉得他具象九尾狐的时候特别man？”
见到两人一唱一和，步步紧逼，林月华急得首跺脚，就在这时，瞳晶宇立马护在其身前，解围道：“你们俩够了，干嘛啊，不训练了，凌晓斌你还有脸嗑瓜子，现在就你还没到溪境9级，赶紧升级去，别拖后腿！
我和小铃铛啥事都没有！”
“呦呦呦呦呦！”
凌晓斌听到瞳晶宇拿自己岔开话题，一声怪叫反击：“踩你小心肝了，还小铃铛，把你可爱……等等？谁是小铃铛？”
“小铃铛？！”
玄灵子和张守静也同时疑惑的惊呼着。
而听到这个词的林月华，身体明显一颤，看着瞳晶宇的背影深吸一口气，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一般，问道：“你……你还记得我？”
随着话音，众人瞪大了眼睛看向瞳晶宇，张守静也退到了凌晓斌那边，一把抢过瓜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二人。
瞳晶宇见己经说漏了嘴，身体僵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攥紧，掌心沁出细汗。
他看着林月华泛红的眼眶，听着她带着颤音的问句，那些被岁月压在记忆深处的碎片，突然像潮水般涌了上来——6年前的难民安置营，弥漫着消毒水和尘土的味道，断壁残垣间，他裹着破旧的毯子缩在角落，父母在兽潮中消失的画面一遍遍在脑海里回放，连城防军送来的救济粮都没力气碰。
“我……”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6年前，金城星都西城区的难民安置营，你总穿着沾满泥土的碎花裙，发梢系着个银铃铛，走路的时候‘叮铃叮铃’响。”
林月华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她捂住嘴，肩膀微微颤抖，背后的白泽羽翼也跟着轻轻颤动，像是在呼应她的情绪
瞳晶宇看着她，眼神变得柔软，“你说你的妈妈也在兽潮中……我记得你红着眼睛告诉我要好好吃饭，给我唱你妈妈教的童谣；你说等兽潮过去了，要带找我去看城外的银杏树；你那个银铃铛，是你妈妈留给你的，你说摇一摇，就能‘赶走坏运气’。”
他抬手，指尖指向林月华的腰间——那里挂着个小巧的银铃铛，被深蓝色作训服的腰带遮住了大半，只有在她刚才激动跺脚时，才晃出一点银光。
“下午帮你引导灵气的时候，你弯腰捡掉在地上的清心符，铃铛从衣服里滑出来了。
我当时就觉得眼熟……”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连风都好像停了。
凌晓斌嘴里的瓜子忘了嚼，张着嘴愣在原地，手里的瓜子壳掉了一地；张守静捏着瓜子的手松了劲，瓜子滚到地上都没察觉，她看着林月华哭红的眼睛，突然想起十三年来，林月华从不跟人提兽潮后的事，也从不摘下那个铃铛；玄灵子收起了吃瓜的神态，眼神变得温和，手里的瓜子袋轻轻合上，没再发出一点声响。
林月华抹掉眼泪，往前走了两步，声音带着哭腔却格外清晰：“我以为你忘了……当年你被治安队的人接走，说要送你去福利学校，我追了好远，铃铛都摇响了，你都没回头……”
“我没敢回头。”
瞳晶宇的眼眶也红了，他别过头，又很快转回来，认真地看着她，“我怕一回头，就舍不得走了……后来我去了福利学校，之后考上金城一中，我找过安置营，可那里早就拆了，我问过好多人，都没人知道‘系铃铛的小姑娘’去哪了。”
林月华吸了吸鼻子，伸手摸了摸腰间的铃铛，银铃轻轻晃动，发出熟悉的“叮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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