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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座眯起眼睛。
“一个由千名灵能者组成的隐秘网络，隶属于审判庭最高议会，职责是监视所有高阶人物的思想波动。
任何带有强烈反帝倾向或极端情感起伏的个体都会被标记。
而你，科兹?阿尔法瑞斯，因长期处于精神分裂边缘状态，脑波呈现出混乱无序的特征，恰好屏蔽了他们的侦测。”
王座怔住了。
原来如此。
所以他这些年饱受幻听折磨、频繁出现人格解离，并非单纯的创伤后遗症，而是某种被动形成的保护机制？甚至可能……是父亲暗中干预的结果？
“也就是说，”
他缓缓道，“我是被设计成这样的？”
“某种程度上，是的。”
灰骑士点头，“就像每一把钥匙都有其对应的锁孔。
你需要经历那些痛苦，才能成为打开真相之门的工具。”
王座忽然笑了，笑声在空旷大厅中回荡，带着几分悲凉与讥讽。
“工具？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弃子。
结果到头来，我还是逃不过被利用的命运。
只不过这次，操纵我的手换成了那个坐在王座上的老东西。”
“你错了。”
第三名灰骑士突然开口，语气前所未有地严肃，“?不是在利用你。
?是在保护你。”
“保护我？”
“是的。
因为你所携带的基因信息，包含了帝皇最初计划中最危险的部分??‘人类进化终点’的完整蓝图。
一旦被第三方势力获取，足以颠覆现有帝国结构，甚至引发新一轮银河内战。
这也是为何历代灰骑士誓死守护这项秘密，哪怕被误解为疯子、暴徒也在所不惜。”
王座呼吸一滞。
他想起小时候，父亲曾带他参观过一座隐藏在奥林匹亚山脉深处的研究设施。
那里关押着数十个外形介于人类与星神之间的生物样本，每一个都拥有恐怖的灵能力量。
当时年幼的科兹问：“他们是失败的实验吗？”
父亲沉默良久，只说了一句：“他们是未来。”
难道……那就是所谓的“终点”
？
“所以你们让我来，是为了移交这个？”
他指着自己的脑袋。
“不。”
首位灰骑士摇头，“是为了唤醒它。
真正的‘科兹?阿尔法瑞斯’从未完全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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