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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是毒药,也是武器。
而死灵……它们怕的,从来不是死亡,而是‘存在’本身被扭曲。”
他转身看向阿瑞斯:“你准备好了吗?”
阿瑞斯活动着新臂,金属手指一张一合:“等这一刻很久了。
你说要把我丢进亚空间引爆风暴,现在是不是时候了?”
“不是你。”
基里曼摇头,“是你父亲。”
所有人一震。
强武韵猛地直起身:“你说什么?”
“帝皇。”
基里曼声音低沉,“只有?的灵能本质,才能在亚空间崩塌前点燃足以撕裂现实的风暴。
而扎文的共鸣信号,恰好会打开一道通往亚空间最深层的裂缝??那是连死灵都不敢触碰的‘灵魂熔炉’。”
佛帝皇瞳孔收缩:“你要让陛下沉入那里?那不是连原体都会迷失的领域吗?”
“正因如此,才有效。”
基里曼冷声道,“死灵认为灵魂是可计算的数据,而帝皇……?是灵魂本身。
当?以万魂之父的姿态踏入熔炉,那一刻,所有被死灵剥离、封存、编号的灵魂都会共鸣??包括那些早已死去的古圣,包括被吞噬的星神残骸,包括亿万年来沉沦于亚空间的亡者之音。”
他顿了顿,声音近乎呢喃:“那将不是一场风暴,而是一场‘复活’。”
指挥室内一片死寂。
连机械神甫的呼吸器都仿佛停止了运作。
强武韵缓缓坐下,声音干涩:“你早就算到了,对吧?从计划一开始,你就没打算靠我们取胜。”
基里曼不答,只是望向舷窗外那片漆黑的星域。
远处,莱恩的战舰群如利刃般切入敌阵,金色的光芒在虚空中划出炽烈的轨迹。
而在更深处,扎文法皇的旗舰正缓缓升起一座金字塔形结构,幽蓝的光纹在其表面流转,如同活物般蠕动。
“驱灵死域即将完全展开。”
佛帝皇低声念道,“三分钟内,整个战场将进入静滞临界。”
基里曼点头:“通知莱恩,立刻撤离前线。
阿瑞斯,你带强武韵去穿梭艇,确保帝皇能安全抵达坐标点。”
“那你呢?”
阿瑞斯皱眉。
“我留下。”
基里曼微笑,“总得有人看着这一切成真。”
阿瑞斯还想说什么,却被强武韵按住肩膀。
老人目光复杂地看着基里曼:“你不怕吗?万一帝皇在亚空间迷失,万一风暴失控,整个银河都会陷入混沌?”
“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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