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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根据描述，这可比乌兰诺的那只小太多了。”
头盔之下，莱恩语气不善，双手稳稳地接住了对方的臂膊。
他的超级智慧告诉他，只要采用接下来的作战技巧，能够在几个回合之内将这个...
亚伦的指尖还残留着乌列诺消散时的灵能余温，像是被极寒灼烧过的皮肤，刺痛却麻木。
他跪在地上，手掌撑住地面，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刚才那一撞不只是摔得狠，更像是灵魂被强行从某个高维空间拽回现实的反噬。
他的视野边缘泛起黑雾，耳边嗡鸣不止，仿佛有千万只铁蜂在颅骨内振翅。
“芦……芦梦琼。”
他艰难地抬头，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你还……在吗？”
没有回应。
只有阿尔法沉重的呼吸声，还有杰妮压抑的抽泣。
亚伦勉强扭头，看见那位原体仍跪在地上，双手按着太阳穴，额角渗出金色的血丝。
那不是普通的血液，而是混杂着灵能粒子的液态圣光，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便蒸腾成细碎的金尘。
他的嘴唇微动，似乎在无声祈祷，又像是在与某种无形的存在对话。
而芦梦琼??那个刚刚还站在他身前、链锯剑轰鸣如雷的女人??此刻只剩下一具无头的躯壳，倒在血泊中。
爆弹枪的射击精准到残酷，直接将她的头颅炸成了碎片，连最基本的灵能残影都没留下。
亚伦眼睁睁看着她倒下，却来不及做任何事。
那种无力感，比当初在训练场被马鲁姆斯一拳打飞还要沉重。
“你看到了……”
阿尔法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却穿透了寂静，“他不是极限战士。”
亚伦喘着气爬起来，踉跄着走向芦梦琼的尸体。
她的链锯剑还握在手中，即便死亡也未曾松开。
他蹲下，颤抖的手指拂过那冰冷的金属护手，上面刻着一行小字：**“以父之名，斩尽邪秽。”
**
“我知道。”
亚伦咬牙，“他只是披着那层皮罢了。
就像……就像那些混沌术士喜欢穿圣徒的长袍一样。”
阿尔法缓缓抬起头，金色的眼眸直视亚伦：“但他体内有圣物的气息，真实的。
不是伪造，不是模仿。
那是……帝皇赐予初代禁军的‘光之心’碎片之一。
它不该出现在叛徒身上。”
“所以？”
亚伦冷笑，“所以他其实是卧底？还是说帝皇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故意让东西流落到敌人手里？”
“不。”
阿尔法摇头，“更糟。
他是被‘选中’的。
就像色孽挑选它的冠军一样，那个存在……选择了他承载圣物。
这意味着，圣物已经腐化。”
亚伦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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