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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师，我想拉屎。”
“……”
秦音刚刚正说着晚上吃点啥，“你恶心不！”
“你去拐角那家炸串店买俩肉肠等我呗，我拉完去找你，咱俩简单垫吧垫吧。”
“你说话是真埋汰。”
秦音走后，方周直奔学校的侧边围墙。
“方周？你干啥去？”
有一群别的班同学问他。
“跳墙回家。”
方周谁都认不出，脚都不停。
“是我出幻觉了么？现在不是放学了么？干嘛他不走大门？”
“别搭理他，丐中丐脑子不好出了名的。”
——
——
校门口擦肩而过时，秦音多看了几眼那个漂亮高挑的OL美女。
职业装、大波浪、高跟鞋，这也是她向往成为的样子。
旁边那个小汽车好像也是她的…
切，没我高，咱还穿平底鞋呢。
赵暖也看到她了，但没那么多心里活动。
秦音路过时，她心里只泛起三个字——好漂亮。
方周哼着歌找过去的时候，见秦音只买了一串炸肠，不用想都知道为啥。
敬老院就在他现在租住的老破旧隔壁。
所以秦音中午才会提议把老院长的遗物都拿去他家放着，方便。
距离五中不到一公里，六点半前要到，以他俩的脚力，游刃有余。
边走边聊。
方周把炸肠吃了一口就递给她。
想的是要分享，可说出的理由却不好听。
“刚上完厕所，看这东西的长相没啥胃口，你吃吧。”
秦音就更没胃口了，踢他一脚说：“你是学生，说话能不能注意些。”
方周喜欢在这个全新的年纪和她闹：“你别踹我，我就严谨些。”
“看，还是不严谨，这样是踹，刚刚那是踢。”
跑跑笑笑，晚风不凉，晚霞渐浓。
方周说：“你不吃我就扔了啊。”
“扔？”
秦音瞪他，把香肠抢过来，“不是钱买的啊？”
一边说，一边从背包里扯出个塑料袋，把香肠装了起来。
方周笑着看着，然后说：“你这么抠门，以后和对象约会妥妥都人家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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