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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没有拒绝，他想趁自己回哥谭之前和师兄好好聊聊。
“师兄，你觉得斯特兰奇师弟怎么样？”
杰森旁敲侧击。
莫度微妙地看了他一眼：“就是那样，天赋不错。”
“哦。”
杰森对了对手指，尾巴暴露了自己的心思，有点焦躁地拍打着地面。
看的莫度又无奈又好笑，他示意杰森把尾巴递给他。
杰森控制了几下后，笑死，发现根本做不到。
他粗暴地抓起这根莫名其妙的生物放在莫度手中。
“我的想法依旧不变。”
莫度拿出了梳子给杰森梳毛，动作和古一法师一模一样。
杰森看着师兄一点点把尾巴梳顺，努力找话题。
莫度：“杰森世界很大，不要只看重眼前的事情。”
杰森似懂非懂，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莫度，想知道师兄真实的想法。
法师的尊位只是眼前的事情吗？
莫度轻笑：“老师在圣山呆了五百多年，有很多任弟子，我也不是第一个大师兄。
几百年间有无数惊才绝绝之辈。”
他曾经也是小师弟。
不过很多师兄在与黑暗的斗争中失去生命，还有的师兄困于寿命也去世了。
慢慢地，他也走到了师兄站的位子，肩负起了师兄曾经的责任。
时间啊，他看着眼前还懵懵懂懂的少年，他们与黑暗战斗太久，连轴转的日子根本看不到头。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莫度纵容地看着手中不安来回摇晃的猫尾巴，“至尊法师也只是个名号，时代变换，总不能再拉个成吉思汗评比一次。
封建早已过去，这会是一个新时代新世界了，兼容并包百花齐放才是应该的。”
莫度知道自己，养师弟的日子改变了他许多。
看着跌跌撞撞努力长大的杰森，他也会自我审视。
或许从他有私心的那一刻起就当不了至尊法师了吧。
地球需要的是全心全意保护的人，他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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