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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still有选择的权利。”
符?炸裂，化作漫天金光，融入天师殿深处。
一声古老钟响荡彻天地，整座龙虎山剧烈震动。
天师殿中央，那颗传说中的天师度光球缓缓升起，悬浮半空，散发出浩瀚威压。
王敢凝视着它，轻声道：“最后一任天师……准备好了吗？”
张之维一步步走上台阶，每一步落下，身上便多出一道裂痕，仿佛肉身正在崩解。
他的白发转瞬灰败，皮肤干枯，生命力急速流逝。
“继承天师度者，必死无疑。”
他笑着，“既然如此，不如由我亲手终结它。”
“师父！
！”
张楚岚扑上前，却被一股力量弹开。
“别过来。”
张之维回头看他，眼神慈爱，“去照顾好宝儿，还有……替我看看春天的花。”
说完，他猛然冲向天师度！
轰??！
！
一道贯穿天地的光柱自龙虎山冲天而起，撕裂苍穹。
那光洁白如雪，却又带着血色纹路，如同一条垂死巨龙最后的哀鸣。
王敢双手合十，源核飞出，与天师度碰撞在一起。
两股力量交织、对抗、融合……
时间仿佛静止。
所有人仰头望去，只见天空裂开一道缝隙，隐约可见另一片星空闪烁其间。
“门……开了？”
陆谨喃喃。
柯清育双膝跪地，泪流满面：“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通天之路’……”
冯宝宝怔怔地看着天空，脑海中忽然闪过无数画面??古老的祭坛、燃烧的城市、一群身穿黑袍的人跪拜某个巨大阴影……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呼唤她：“阿无……回家了。”
她猛地抱住头，痛苦嘶吼：“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
张楚岚冲到她身边：“宝宝！
你怎么了？！”
“我是……‘无根生’的女儿。”
冯宝宝流泪，“我的真名……叫冯小小。
他们杀了我全家，把我改造成活尸，只为等待这一天……”
张楚岚震惊无比。
而此刻，天师度与源核终于完成融合，化作一颗新的光球，缓缓降落。
王敢伸手接住，轻声道：“新的规则已建立。
从此以后，不再有天师度，不再有强制传承，不再有宿命束缚。
异人，可以真正自由地追寻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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