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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与谣笑着摇头：“不，是我母亲一族信奉，父亲倒是不信这个。”
赵明旭挠了挠头，磕磕巴巴道：“这个这个，这真是……我无意冒犯……”
钟与谣宽慰他：“无妨，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本就是小部分人的信仰，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又不会为这个生气。”
程颢把话题扯回到正轨：“那这清元庵为什么跟那位……狐仙前辈的庙不一样？”
钟与谣喝了口茶，斯里慢条道：“你们大概都没见过供九尾狐的狐仙庙，虽说她曾扮作观音，但信徒在供奉时不会以观音像供奉，而是供她真身的女相，所求的也只是财运，没有其他，因此只有部分商贾之家才会信奉九尾狐仙。”
“清元庵里这个，不但供观音像，还以面纱覆面，这在九尾狐仙的供奉里是犯了大忌讳的，而且这观音样样灵验，不像九尾只掌财运，所以不可能是同一类。”
“原来如此。”
程颢点点头。
乔夏凉说道：“不过说起狐仙，滇州那边不是曾供奉护家仙吗？后来还渐渐传进了凉州，我记得那护家仙里就有一位胡仙吧？”
“胡仙、黄仙、灰仙、白仙、柳仙，分别对应狐狸、黄鼠狼、老鼠、刺猬和蛇。”
程颢说道，“虽说有点联系，但不太像，护家仙往往只能影响一户家宅，还没那么大的能耐，能化作这么灵验的观音像。”
赵明旭垂头丧气：“那我没什么能想到的了。”
“好了，”
程颢安慰他，“到底跟狐狸有没有关系还要另说，等明天去那清元庵里看看不就知道了。”
钟与谣率先站起身来：“时候不早了，若是没什么别的事我就要回去休息了，今天赶路一天太累了。”
乔夏凉哼哼道：“你还累，你都不用御剑，一直是程颢师兄和赵明旭轮流带你走。”
钟与谣笑吟吟：“可能这就是修医道的好处吧，你要是不想自己御剑，也可以来学医啊。”
“免了吧。”
乔夏凉想起那些药材种类就头疼。
等钟与谣走后，程颢和赵明旭也相继离开，只剩乔夏凉还留下没走。
“行了啊，你至于吗？”
乔夏凉瞪江凛一眼，“不就是没让你去见低烟吗？生一路气不说话，你可真小心眼。”
江凛闲闲地瞪她一眼，没说话。
“你以前不是挺能说会道的，怎么如今这么能憋啊？”
乔夏凉无语道，“再说了还不是你自己不争气，整天胡思乱想，要是能早点破境不就好了，叽叽歪歪的。”
江凛还是不说话。
乔夏凉继续说：“你要是真想见低烟，那就赶紧把这里的事情办完，再赶去遂城说不定还能碰上她，别整天半死不活的，看着就让人生气。”
说罢拂袖而去。
江凛呆坐了片刻，推窗望着沉沉夜色，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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