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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笑了，眼角泛起泪光。
就在这一刻，她身体猛然一僵，银发转黑，皱纹消退，容貌变得年轻而冷峻??是静默使再度苏醒！
“检测到高浓度原始情感波动，启动清除程序。”
她机械地说，伸手抓向男孩。
一道金光破空而至，击碎她的手臂。
楚天舒从天而降，一脚将她踢退数丈。
“我说过，”
他冷冷盯着对方，“我早就死了。”
静默使挣扎起身，银液重新覆盖断臂：“你以为你能救所有人？你连自己都保不住。
看看你的手。”
楚天舒低头，发现右手正逐渐透明，指端化作光尘飘散。
使用新火对抗高等寄生体，代价是自身存在的磨损。
但他没有退缩。
他蹲下身，看着男孩惊恐的眼睛，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林……林小树。”
“小树，你愿意帮我找一个人吗？”
“谁？”
“一个会哭的女孩。
她的眼泪，比刀剑还锋利。”
男孩怔住，忽然想起什么：“车站那天……有个姐姐看了我的画，然后……然后她哭了。”
楚天舒站起身，望向城市中心那座高耸入云的“净化大厦”
，顶部旋转的晶体正与地下列车轨道共振。
“找到了。”
他喃喃，“第一个真正流泪的人。”
他牵起男孩的手，朝地铁站方向走去。
身后，白马化作光点消散，仿佛从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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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X97次列车内部，所有乘客同时睁开眼。
瞳孔全白，口中齐声诵念：“情感即病毒，悲伤即污染，清除程序全面启动。”
车厢墙壁融化，露出密密麻麻的青铜管道，开始注入白色液体??那是理枢研发的“绝对理性药剂”
，一旦注入大脑，便永久关闭情感中枢。
而在第七节车厢，少女终于冲破封锁，闯入控制室。
她看见中央平台上悬浮着两团能量：一团漆黑翻滚，一团洁白纯净，彼此缠绕旋转，正是方泰与理枢的双生核心。
“停止！”
她尖叫，“你们没有权力决定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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