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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知道了所有事情，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他知道了。
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了。
否则，他不会直接找上门来问她！
今天，他不是来提亲的，而是来讨债的！
苏婉儿害怕的浑身颤抖，她摇头，一脸无辜，“昀哥哥，你别，别这么看着我，我怕……”
“不说是吗？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让人替你说。”
李霄昀丝毫没被苏婉儿打动，他冷声对刘管家说，“把人带进来。”
苏婉儿僵直的站在大厅中，直到她看到一个满脸黝黑浑身鱼腥味的尖嘴猴腮男人被反绑着带进来后，她就知道，全完了。
这个男人，当年亲眼看到她从岸边带走李霄昀。
也亲眼看到长着鱼尾巴的锦瑟将李霄昀从海水中托起，送到岸边。
“说。”
男人抬头就看到了坐在长椅上一脸苍白的苏婉儿，他也不是什么硬汉，之前被苏婉儿用钱收买封了嘴，现在为了活命一股脑儿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包括那所谓的鲛毒一说。
“之前我在打渔的时候，看到一具搁浅的鲛人尸体已经长了尸斑，本想直接埋了，可这苏婉儿找了过来，问我这鲛人尸体有没有毒气……我就说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尸体都会有毒，她就剜了一块鲛ròu带走，又给了我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闭嘴！
住口！”
苏婉儿上前就要去打他。
第33章自生自灭
男人的话说完后，就直接被那几个侍卫给拖走了。
“苏婉儿，你来告诉我，你把那块鲛ròu剜了作何用？”
苏婉儿慌了。
“我……不是，不是我……我只是……”
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
“你只是好奇？还是想以身试毒？让我猜猜看，是不是把鲛ròu剜了去找一个你熟悉的大夫，一起研制所谓的鲛毒？”
苏婉儿不说话，旁边的苏母急了。
“婉儿，你快跟王爷解释啊，当年到底怎么了？”
苏婉儿咬着唇，在做最后的挣扎。
她不说话，李霄昀便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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