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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格尔嗯了一声，也抬步走向通关点的卫生间。
而卫生间面前的三个女生却互相谦让了起来。
“你先去吧，我要和童一一起。”
熊赳赳可是知道这个通关点她们是过不去的，只好一个劲地劝棠明前先走。
被丢出来挡的童一给了熊赳赳一手刀，尴尬笑着跟棠明前说，“对，你先下好了，我等会和小熊一起。”
棠明前：“……”
站三人后面的风曰无语极了，“这玩意有什么好谦让的，你们不去我去。”
说着，他打开卫生间的门，里面的布置被白茫茫的一片取代，风曰感觉自己像是走过了一层透明的薄膜，而后站在了白茫茫的空间里。
系统面板适时弹出消息：是否选择下线。
风曰没点，而是站在里面看着外面几人，“你们到底走不走？”
棠明前拗不过非要谦让的两人，正准备抬脚进的时候，就听到走廊传来脚步声，人未见声先至——
“再怎么急也不能这么多人抢一个卫生间吧。”
钱姨从501的走廊向502走来，今天的钱姨破天荒穿了一身黑裙，很漂亮知性，和她往常的方便知性截然不同。
“钱姨你不是在隔壁阳台吗?这么快就换了身衣服啊。”
棠明前扶着卫生间门框，扭头看着一步步向她们走来的钱姨。
“过来看看你们。”
钱姨脸上还带着她们熟悉的笑，语气也是往常的熟稔，可看久了，无端叫人生出了恐怖谷效应。
棠明前被这样的钱姨惊得迅速眨眼，直觉有点奇怪，“我们又什么好看的。”
熊赳赳也觉得奇怪，从那盘可乐鸡翅开始，她就觉得钱姨有点古怪，正常相处间消弭了那份古怪，可等她彻底放下戒心后那份古怪又变得若隐若现起来。
而现在这份古怪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级。
熊赳赳不留痕迹把童一挡在后面，“钱姨有什么事吗？”
“是赳赳啊。”
钱姨将目光放在熊赳赳身上，她的笑容更温柔了，“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你，免得等会走了就见不到了。”
不对劲。
NPC因为设定原因跟玩家有关的事情都会自洽逻辑，换句话说即便玩家当面下线，她们也会自发为玩家找不在场的理由。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直白说等下就见不到了。
舒格尔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一脚把宋安辰踹进通关点，站在了小队最前面，好巧不巧挡住了熊赳赳。
钱姨见不到熊赳赳，脸瞬间挂了下来，语气很是不悦，“你挡住我看赳赳了。”
“你看她做什么？”
舒格尔直面钱姨，语气也很不客气。
钱姨往前走的步伐停住了，她的视线在棠明前那边转到了舒格尔的身上，眉眼间浮现了几分不耐烦。
“趁我现在心情好，你们这些玩家赶紧滚。”
她居然知道玩家。
童一再不想动的大脑也在这一刻飞速运转，她扒着熊赳赳胳膊从她后面探头，“你是什么？”
平白无故突然问人是什么，当然不礼貌，NPC也会说反驳问你是什么，但在场的人知道什么意思。
不是玩家，也不是NPC，那你是什么？
钱姨对待童一的态度可比对舒格尔好多了，“你想知道啊，那给你看看好了。”
随着她的话落，无数细小轻盈的金色漂浮物霎时充斥在这片空间，白天的光线可比晚上好多了，有光在，那些金光闪闪的漂浮物只会更加夺目璀璨。
熊赳赳和童一那晚见到的东西，居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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