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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冉看不透眼前的人在想什么，气氛停了片刻叫她慌张，刚才的亲密成了错觉：“绾绾。”
情绪翻腾，再开口时就恢复了冷静，江绾：“走吧，送你回去。”
鱼冉：“我明天可以去见你吗。”
江绾：“不行，我明天有工作。”
鱼冉顿了顿坚持问：“后天呢。”
“大后天呢。”
像只受伤的兔子，楚楚可怜。
江绾开口不辩情绪，只是看了眼刚才闷哼的地方，推开时好像蹭到了，娇嫩的皮肤有些发红但没破皮，破皮的是其他位置，她咬的：“你很闲吗。”
如图窗外的一盆凉雨，浇了个透心凉，鱼冉舌根发涩：“有工作，最近在筹备工作室。”
江绾：“那就好好工作。”
还是没说时间
鱼冉：“那能添加我的联系方式吗。
你要是什么时候想见我，或许什么时候愿意见我了。
就和我说一声。”
加了很多遍，也不难猜出是把她拉黑了。
确实是需要时间理一下。
江绾喜欢在固定的计划生活圈内偶尔的意外。
但不喜欢太过于超出自己范围内的大意外，比如鱼冉，明明是准备结束划上句号的，她承认今晚不受控了。
她心里蓦的一坳，感觉某种东西在手里飞快的流失，抓都抓不住：“绾绾你别不理我，我害怕。”
江绾侧目凝视了她一眼：“鱼冉，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鱼冉正欲开口，她可以解释：“那你愿意，原谅我了吗。”
江绾摇头，不想在人不清醒的时候做任何决断，但还是松了点口：“我还没想好接下来我们的关系，需要时间整理一下，联系方式我这边会同意。”
没说原不原谅。
鱼冉心凉了半截，但好歹加上了两人的联系方式。
也算进了一步。
把人送走，江晚的电话来了进线，她按下免提打开，车窗吹了风，点燃根女士香烟忽明忽暗，像是有叛逆念头般，或是26年其实都从未停止过叛逆，明明知道有人不想让她抽烟，就像作对一样。
“姐，鱼冉都跟你说了吧。”
江绾没接这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之前没注意，还不是那次你来学校助教吗，我当时从食堂路过看到你们两个在，那个什么。
本来以为看错了，但是我朋友也都那样说，我就留意到了。”
说着还不太好意思，毕竟是自己的老姐。
后来，你没说我也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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