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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里呢喃着什么，看上去颓废极了。
小陆弱声开口，“母亲，您没事吧？要……要保姆阿姨给您煮醒酒汤吗？”
“滚！”
她一个酒瓶摔了过来，精准击中了小陆的额头。
“啊！”
小陆痛苦的呜咽一声，捂着迅速肿胀起来的额头，本来很想哭，可想到母亲不喜欢看到他掉眼泪的样子，于是便生生忍了下去。
陆母却毫无愧疚之心，反而瞪着他癫狂的痴笑起来。
“你这个该死的杂种，怎么不跟你那个畜生爹一起去死！”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去死！
去死！
！
！”
陆母的怒骂声连绵不绝，听的慕灵双都忍不住想要捂耳朵了。
小陆却只是抽吸着鼻子，转身就跑回了自己房间。
慕灵双连忙跟上去，转眼便看到小陆趴在床上正偷偷抹着眼泪。
“别哭了，为了这么个女人，不值得。”
她轻声安抚着他的情绪。
小孩儿闻言却抬头看向她，“母亲她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
幼稚园里别人的妈妈都那么爱他们，我的母亲却说让我去死呢？”
孩童不加掩饰的疑问，让她神色恍惚了一瞬。
这个问题，她曾经也问过老天。
“因为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母亲都会爱自己的孩子。”
小陆表情一怔，似乎是呆愣住了，半天没有反应。
慕灵双脱口而出后，又有些懊悔。
想着她说这种话，会不会把孩子打击的体无完肤。
毕竟他才八岁，是最需要父母疼爱的年纪。
“那个，我的意思是……”
她想解释些什么，可面对着他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睛，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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