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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周围的空气都烧了起来，何录将身体往前挪动，用比蜗牛稍微快一点的速度，缓慢的垂下脖颈，以前他虽然自慰过，可羞耻的程度比不上现在的十岁之一。
（省略见微博，密码）
明明在z县的时候做过两次，可宋祁像是积攒了很久没有做一样，被抱去浴室里清理的时候，何录隐约看到窗外泛起一丝亮光。
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什么，他只知道过去了很长的时间。
晚饭在厨房里磨蹭了很久，但那个时候再晚也超过不了晚上九点，这个时辰，最少
凌晨四点了。
不管他再怎么拖延时间，该来的始终会来，反而还有增无减，何录终于认识到这是徒劳的，在这种事情上，宋祁不可能放过他，也不可能对他多温柔，因为有好几次说顾及到他的身体，就没做到尽兴，但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很难受了。
在浴室清理用了不少的时间，何录累得抬不起手臂，每次宋祁都会掰成好几次了做，一个星期一次就很为难了，更别说一个星期两次。
“你还记得你刚才说过什么话吗?”
宋祁问，精力好得不像是个正常人。
何录把后脑靠在浴缸的边缘，闭起眼来，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疲惫，可他就是睡不着，意识很清醒，喉咙也有些发疼。
不想去回话，他接本无法想象自己会在宋祁面前露出那种模样来，也无法想象，会失控的说出让此刻的自己后悔至极的话。
“记得吗?”
宋祁又问。
“”
何录没有出声。
“谁是你的男人?”
宋祁停下帮他清洗的动作，抬起头看着他。
何录把头往左侧偏，更不想理宋祁了。
好几次他都说不要，宋祁还折腾个没完，别说后来去了床上，在厨房里做了根本就不止一次，他都不想再去厨房了，看到那个大理石的厨柜台，他就会想到自己的脸贴在冰冷的石壁上，然后
体验过更羞耻的事情，此刻也像是麻木了一样，就算身体敞开在宋祁面前正在被清
理，羞耻感也不如一开始那么强烈了。
“我都没有让你受伤，你还不理我。”
“别说了。”
何录开口道，嗓子哑得厉害。
“做都做了，还不让说?你还说过会配合我，结果一点都不配合，一直说不要，要你把腰抬高点，你也不听。”
“”
如果还能有力气抬起手臂，何录只想堵着自己的耳朵，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
宋祁挤身进到了他的腿间，何录这才睁开了眼，神色有些惊吓道，“你不是都做了那么多次”
他已经体力透支，就怕宋祁还觉得不够，虽然在这间浴室里没有做过，可他们在别的浴室里做过好几次，有了这些前车之鉴，何录怕报了宋祁还会做出点什么非人的事情来。
“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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