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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就民众娱乐中灌输关于救国之材料;
10.其他有效之各种方法。
[105]
该决议方法第九条“就民众娱乐中灌输关于救国之材料”
中,做了如下细化分解:“民众固有之娱乐如演戏、说书,应使其注重救国御侮之故事,或供给应时之新材料。
新剧与电影,近渐普及,尤宜与之联络,使排演映放悲壮动人关于救国之剧本。
此外如幻灯、留声机与无线电等,尽可尽量应用,以作救国之宣传。”
[106]由此,进行演戏、说书、新剧、电影制作等的艺术团体被纳入视野中。
1933年3月18—19日,社教社理事会第四次会议召开,会上赵冕、赵光涛、雷沛鸿、陈礼江联名提出“本社应联络国内艺术机关团体及社会教育机关,总动员实施抗日救国教育案”
,经理事会讨论,决议“修正通过;公推朱坚白、彭百川、赵光涛、董淮、雷沛鸿、孙枋、马宗荣为委员,负责组织抗日救国教育总动员委员会,并指定彭百川为主席”
。
[107]委员们19日假江苏省立南京民众教育馆开第一次会议,商议进行步骤,会上推定彭百川、朱坚白和赵光涛三人赴苏沪一带接洽各艺术团体及各电影公司。
“百川等遂于三月二十八日赴沪,二十九日竟日奔走,分别接洽各电影公司,唱片公司,说书社,以及海上著名之艺术家,并于三十日下午二时,假一品香旅社邀请各团体代表茶话,以资联络。”
[108]出席代表如表4-7所示。
表4-7社教社赴沪联络国内艺术团体出席单位一览表(1933)[109]
与会代表37人,除社教社社员外,囊括了上海市教育局、上海电影教育协会、商务印书馆以及数家知名说书社、电影制作公司。
茶话会由彭百川主持,欢迎各位代表的同时,对社教社在沪招待艺术界意图予以解释:“上海为新文化之发源地,又为艺术人才荟萃之区,举凡电影,戏剧,唱片,说书等等,均为宣传之良好工具,苟能加以利用,则收效之大,洵未可限量也。
惟吾人欲以艺术为唤起民众之手段,则必先统一艺术界之意志,而后可言救国,可以发生伟大力量”
。
上海市教育局局长潘公展作为社教社社员,自然对彭百川呼吁予以积极回应:“中国社会教育社乃实施社教者与研究社教者所组织,对于社教之设施,多所研究,今日招待艺术界同人,自能为社教前途开一新路线。
吾人目击时艰,应集多数人之力量,从事于新组织,及新计划,对一般劳苦工农,施以相当教育,救国前途,实利赖之。”
明星影片公司经理、知名导演郑正秋致辞代表了艺术界的看法:
今日承中国社会教育社宠招,非常荣幸!
关于改良艺术一端,自问知识有限,心余力拙。
即以电影而论,最初未尝不欲以教育影片改良社会,无如难合社会心理,屡遭失败,是以一再牵就,于无形之中,难免有违最初宗旨之弊,而今出品之是否适合教育原理,则未敢臆断矣。
贵社有此志愿,吾人极表赞同,惟希有确定组织,在电影方面,详加审查,旧者何种应革,新者应如何产生,尤希于材料方面,多所供给,则艺术教育与社会教育,可以融成一片,向同一方向谋发展也。
[110]
随后清贤有声影片公司钱瘦铁、大长城影片公司李君磐、艺乘书画社钱化佛先后致辞,表示艺术界有服务社会的决心,彭百川代表社教社,期盼艺术界努力于抗日救国作品创制,并请各电影唱片公司厂家如有新制抗日救国出品,请函知该社登记,社教社愿代为介绍宣传,以期推广。
从结果看,尽管宾主其乐融融,但社教社之前希望成立的“抗日救国教育总动员委员会”
并未如愿组织,即便到会来宾“有以此相请者,同人等即答以须请示本社理事会后,方可决定,未予确定答复”
,彭百川对此看似抵牾的做法给予如此答案:“同人等于开会之前,对于在沪设立组织一节,曾加以考虑,咸以沪上分子复杂,组织团体,易惹纠纷,及无味争执,故主张暂缓设立”
。
[111]参照学界对20世纪30年代上海电影界纠纷的研究[112],彭百川这种论断颇有见识。
尽管“抗日救国教育总动员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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