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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业汇报的东西，他也没怎么听，看着小屏幕上跳动的楼层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以上就是乐丞少爷上个月的工作情况，那这个月您要安排他去哪个部门？”
罗业问完，没听见回复，喊了他一声：“尹总？”
尹庭川回过神，淡淡地应了一声，“让他负责这次跟a大合作的项目吧。”
罗业：“好的，尹总。”
沉默片刻，尹庭川主动开口：“刚刚那个……”
问到一半，他停了下来。
“尹总，有什么问题吗？”
“算了，没事。”
尹庭川又不说了。
罗业虽然疑惑，但没有多问，等电梯到达顶楼后，替尹庭川挡住电梯门。
在出去之前，尹庭川不易察觉地瞥了电梯按钮一眼。
——12。
随后，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抬步迈出了电梯。
……
十二楼，直播部门。
许之莫在前台登记好信息，静坐了一会儿，就有一个员工走过来，带着他往里走。
面试是在会议室进行的。
那位员工小姐姐眼里闪着某种诡异的光，替他开了门，还悄声说了句：“加油，不用紧张，你一定行的。”
“谢谢姐姐。”
许之莫甜甜一笑。
小姐姐更兴奋了，“不客气不客气，去吧。”
许之莫踏进会议室，还没注意到里面那几个面试官惊艳的神情，就被一股浓烈的，混杂着好几种不同类型的气味冲了一鼻子，熏得他狂打喷嚏。
许之莫自知不礼貌，连连道歉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是我们的问题。”
其中一位地中海大叔对他笑了笑，又低声呵斥旁边几位面试官：“还不快收收你们的信息素，像什么样子！”
许之莫乍一听到‘信息素’这个词，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是哦，差点忘了，他穿的这本书是abo设定的。
想到这，他又偷偷吸了一鼻子，仔细分辨了一下。
有红酒味，花香味，甚至还有水果味。
我去！
好神奇，这就是信息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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