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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好大！”
“是啊，我都不知道他怎么长的，竟然可以瞬间长得这么大，快来人，把充好电的帝皇灵换下来。
时刻检查花生酱消耗余量，一切按计划行事。”
“收到！”
得到命令的机油佬...
伏尔甘德话音未落，基里曼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他盯着那堆灰烬，眉头紧锁，仿佛在计算着每一片灰烬所代表的政治重量。
而但丁??此时正从手术台缓缓坐起，浑身覆盖着一层诡异的、微微发绿的菌丝状组织，像苔藓攀附在石壁上，却随着呼吸有节奏地脉动。
“七叔……”
但丁的声音沙哑得不像人类，“我……我感觉自己还能活一万年。”
伏尔甘德头也不回，只摆了摆手：“闭嘴，你现在是半菌人了，别说一万年，再给你五万年你都死不了。
除非太阳熄灭，或者你吃了太多咸菜导致脱水。”
但丁没再说话。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缓慢蠕动的生命织网，忽然笑了。
那笑声低沉、扭曲，带着某种非人的共鸣。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纯粹的阿斯塔特。
他是进化体，是伏尔甘德用生命炼金术与原铸科技杂交出的怪物??一个不会腐朽、不会衰老、甚至不需要进食的战争机器。
而这，正是他想要的。
“你们烧了军令。”
基里曼终于开口，语气平静得可怕，“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那是来自泰拉的命令，是帝皇意志的延伸。”
“放屁。”
伏尔甘德冷笑，“帝皇早就不在了，现在坐在黄金王座上的是一坨会喘气的肉干，靠机械维持心跳，靠灵能吊命。
你说那是意志？那是bureaucracy（官僚体系）！
一群穿长袍的老神棍和政客在玩权力游戏，拿我们当棋子。”
“可我们仍是帝国的一部分。”
基里曼握紧拳头，“就算体制腐朽，秩序仍需维系。
否则，chaos就会趁虚而入。”
“秩序？”
伏尔甘德嗤笑一声，“你管这叫秩序？让英雄战死沙场，然后用十三道金牌召回处决？你觉得现在的帝国比那个‘巴尔王朝’强多少？一样的猜忌，一样的内斗，一样的把忠臣当叛徒防。”
岳飞一直沉默地看着两人争执，此刻才缓缓开口：“问题不在命令本身，而在谁发的命令。”
所有人一怔。
“泰拉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刚打完一场灭绝级战争。”
岳飞眯起眼睛，“冥府星区死了三十亿人，舰队几乎全灭，连圣血天使都只剩残部。
在这种时候召我们回去述职？还一口气召八个原体？这不是命令，是陷阱。”
“而且时间点太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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