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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曦脸色煞白，红唇颤抖，看着林献忠的眼神不可置信：“你……”
“你……”
巨痛袭来，差点让她昏厥。
四肢越来越沉，甚至慢慢麻木，她趴在地上，双手在腰间慌乱摸索。
她医药世家出身，又曾是神医秋飞白弟子，保命灵丹妙药不少，虽然这段时间已经给沈玠用的七七八八，但眼下还能续命。
帐篷内。
昏黄的火光将林献忠的脸上照的火红，他眼神阴霾盯着地上的姜云曦。
是她，是她故意接近自己，告知叶天属下有孙无极等高手，让自己防备。
是她，是她说叶天利用娇娇，攻心为上。
还是她，用女皇密诏来拿捏自己！
他林献忠一生，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兵，再到大周一城之主，他从不是良善之辈。
这个女人显然和女皇的目的不一致！
大周什么情况，他林献忠很清楚。
那边，姜云曦刚服下药丸，林献忠面无表情，一剑穿透姜云曦的后背。
趴在地上的姜云曦，瞪大美眸，到死她都没弄明白，林献忠为何态度转变这么大。
“将军？”
帐篷的帘子被人掀开，寒风卷入，将帐篷内火把刮的闪烁，光线忽明忽暗，副将看不清林献忠的脸，只能感受到帐篷内紧张的气氛，还有空气中的血腥味。
副将低头，见地上趴着一个女人，后背被利剑刺穿，瞪大眼珠身下全是殷红的血。
是她？被林献忠杀了？“将军，这女子……你不是说，她有可能是天子的人？”
副将神色惊恐。
林献忠是疯了吗？临东城现在是什么处境？他连天子的人都敢杀？副将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林献忠转身，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慢条斯理道：“她来历不明，屡次指手画脚影响军情，死有余辜！”
“处理了吧！”
见城主不想多说，副将只能抱拳领命。
犹豫片刻，副将小声道：“攻城的事，上头不会怪罪吧？”
“明日一早，咱们还是要速战速决的好啊！”
林献忠若有所思，敷衍点头。
副将拖着姜云曦的尸体出了帐篷。
雪原上，半夜温度极低，哈气成冰，副将冻得脸颊通红，眉毛胡子上都沾着冰霜，他随手将尸体扔给一旁的小兵：“处理了，随便找个地方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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