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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眯了眯眼：“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江枫这个角色吗？”
宋亚轩皱眉，不明白他到底要说什么。
“你还记得《散雾》最初的筹备期吗？”
江礼缓缓问道。
宋亚轩神色微顿，“……记得。”
“那时候刘耀文还没什么代表作，赵导本来定的是另一个人，”
江礼轻声笑了笑，“是你跟赵导提的他，对吧？”
宋亚轩抬眸看他，语气平静：“我只是觉得他适合。”
“当然。”
江礼点头，“你是主角，你说谁合适，大家都会考虑。”
他说着缓缓向前一步，语气依旧温和：“只是有时候，‘合适’这个词，很主观。”
宋亚轩沉默了一下，“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说你这算不算也是利用‘职务之便’？”
宋亚轩神色一凛。
“我只是好奇，”
江礼微微一笑，眸色却沉下来，“如果不是你亲自开口，刘耀文现在是不是还在跑小制作的男三？或者，根本没人找他演戏？”
空气仿佛被他的话挤压得沉重起来。
宋亚轩没回话，只是目光冷了几分。
江礼忽然笑了，笑意温柔得近乎宽容，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你愿意为一个十八线演员做那么多……真不像你。”
他声音低缓，像是轻轻念出藏在心底的某个名字，“你一直都这样……温柔、保护人，也很……执着。”
他说到这里，缓缓靠近了一点，几乎压到宋亚轩面前，那种距离让人下意识绷紧后背。
“我好嫉妒啊……”
江礼轻声说，“有时候我会想，若是你把这份执着放在别的地方，比如……一个更懂你的人身上，会不会结果不一样。”
宋亚轩的表情终于变了，那一瞬间，有些不悦，也有些被看穿后的烦躁。
他往后退了一步，语气淡淡的：“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江礼没有动，只是望着他，眼底闪过一点倦意般的温柔。
“只是希望你明白，这个圈子很小。”
他笑得像在提醒，“你为谁付出、为谁‘走门路’，别人看得见，记得住。
包括我。”
那语气说不上恶意，却让人呼吸一滞。
宋亚轩低头笑了一声，语气也变得疏离：“如果你是来‘提点’我的，我会认真考虑。”
他说完便转身，江礼又补了一句：“下一个剧本，我还有空白的男主人选。”
他说得轻，“你要不要来演？”
宋亚轩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几秒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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