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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立着一座墓碑，上面刻着：
**“这里埋葬着善良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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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前跪着一个少年，正用刀在自己手臂上刻字：
**“软弱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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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十四岁的他，在母亲死后第三天。
“我以为只要足够狠，就再也不会受伤。”
少年头也不抬地说，“可我错了。
真正的痛，是明明想哭，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大杰克走上前，蹲下身，夺过刀，扔进雪中。
“听着。”
他说，“你可以哭。
你可以怕。
你可以软弱一次，两次，一百次。
但只要你还站着，你就没输。”
少年抬头，眼中满是怀疑与渴望。
大杰克伸出手：“要试试看吗？做个普通人？”
少年犹豫良久，终于，握住了那只手。
刹那间，雪原崩塌，墓碑粉碎，天空裂开一道金光。
他们被一股力量托起，急速上升，穿过层层梦境壁垒，如同灵魂归位。
最后一刻，席勒听见大杰克的声音，轻得像风：
“谢谢你们……让我记得，我曾经是个孩子。”
光芒吞没一切。
当意识回归现实，他们已回到哥谭地下密室。
大杰克躺在手术台上，monitors显示心跳平稳，脑电波趋于正常。
那块焦黑的金属片静静放在他胸口，此刻已彻底碎裂，化为灰烬。
席勒睁开眼，发现自己满脸泪水。
查尔斯轻声说：“他醒了。”
大杰克缓缓坐起，环视众人，目光最后落在席勒身上。
“我做了很长的梦。”
他说，“梦见了一个……愿意相信别人的小孩。”
席勒笑了：“他一直都在。”
大杰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然后，慢慢抬起，轻轻碰了碰眼角。
“原来……眼泪是温的。”
没有人说话。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乌云，照进密室。
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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