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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执行最优解的存在。”
话音未落，哥谭幻象轰然崩塌，化作无数黑蝶四散飞舞。
与此同时，一道银白色光芒撕裂天际，直冲维度入口而来。
是曼哈顿蝙蝠侠。
他悬浮在半空，周身缠绕着量子丝线，双眼如同星辰般闪烁。
他没有穿战甲，也没有携带武器，但整个空间都在因他的存在而微微震颤。
“你们来晚了。”
他说，声音平静得可怕，“我已经看到了终点。”
“什么终点？”
斯塔克警惕地问。
“所有可能性的终结。”
曼哈顿蝙蝠侠缓缓降落，“这场战争不会有任何胜利者。
无论哪一方获胜，最终都会触发‘净化协议’??那是多元宇宙的自毁机制。
你们释放的噩梦幻影，不过是预警信号。”
主宇宙蝙蝠侠踉跄上前：“你是说……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不。”
曼哈顿蝙蝠侠摇头，“命运可以被改写，但代价极高。
要阻止净化，必须有人进入‘原初梦境’，直面梦之源核，并做出选择：要么让所有现实归零重启，要么牺牲自身存在，换取系统的永久停机。”
寂静。
两人同时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
“所以你是来送死的？”
斯塔克问。
“我是来完成使命的。”
曼哈顿蝙蝠侠望向远方，“在我的时间线上，我已经试过十七次。
每一次，我都选择了重启。
直到最后一次，我发现了一个变量??你们。”
“我们？”
蝙蝠侠皱眉。
“斯塔克的非人理性，与你的极端执念，形成了一个悖论锚点。
当这两个完全对立的心灵共同做出决定时，就能短暂打破因果律，创造出第三条路。”
斯塔克冷笑：“所以我们是工具？”
“你们是希望。”
曼哈顿蝙蝠侠伸出手，“现在，跟我走。
还剩七分钟。”
没有多余的话语。
两人点头，跟随他飞向那片仍在波动的维度入口。
途中，斯塔克忍不住问：“如果失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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