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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祝我们下辈子别再相遇。”
曼哈顿蝙蝠侠淡淡道。
穿越裂缝的过程如同坠入深渊。
四周不再是空间，而是流动的思想碎片：婴儿的第一声啼哭、战士临终前的遗言、恋人分别时的吻、星球毁灭时的最后一道光……每一帧画面都在质问他们存在的意义。
终于，他们抵达了核心。
那是一颗漂浮在虚空中的巨大心脏，表面覆盖着无数眼睛，每一次跳动都会释放出涟漪般的梦之力。
周围环绕着十二具棺材，每一具都刻着不同宇宙的蝙蝠侠名字。
“梦之源核。”
曼哈顿蝙蝠侠说，“它由所有未实现的可能性构成。
只要它存在，噩梦幻影就不会真正消亡。”
“怎么摧毁它？”
蝙蝠侠问。
“不能摧毁。”
曼哈顿蝙蝠侠摇头，“只能同化。
需要两个人同时接触源核，一个代表绝对秩序，一个代表无限混沌。
你们，就是最佳人选。”
斯塔克看向蝙蝠侠：“你准备好了吗？”
蝙蝠侠沉默片刻，然后摘下面具，露出那张饱经风霜的脸。
“为了哥谭，为了他们所有人……我一直都准备着。”
两人并肩走向源核。
就在触碰的瞬间，万千记忆洪流涌入脑海。
斯塔克看到了自己从未经历的人生：成为父亲、组建家庭、退休隐居在海边小屋；而蝙蝠侠则看见了另一个世界??没有罪恶、没有悲剧，布鲁斯从未死去，韦恩家族依旧繁荣昌盛。
诱惑巨大。
放弃战斗，沉浸其中，有何不可？
但就在即将沉沦之际，斯塔克猛然惊醒。
“这些都是假的！”
他嘶吼，“真正的选择不是逃避，而是承担！”
蝙蝠侠也在同一刻睁眼，眼中泪水滑落。
“对不起……阿尔弗雷德，我知道你希望我放下。
但我放不下。
这不是执念，是我的本质。”
源核剧烈震动，眼睛逐一闭合。
它的形态开始变化，从心脏化为一颗种子，静静悬浮于两人之间。
“成功了？”
斯塔克喘息着问。
“部分成功。”
曼哈顿蝙蝠侠走近，“源核已被净化，但梦之力仍会周期性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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