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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犀指指那条蛇。
“我觉得，两百年的蛇妖拿来做蛇羹，一定很好吃！”
话音刚落，原本还扭成麻花一般的蛇妖突然直直一挺，像根棍子似的要往外蹦。
“看样子它不想被我做成蛇羹啊……”
沅犀嘀咕一句，头枕上膝盖。
那蛇怒气冲冲地蹦了两下：“谁有病愿意被你做成蛇羹啊？！”
嗯？是个会说话的？
沅犀瞬间来了精神，扯扯凤渊衣袖。
“这个妖会说话，你一掌把它劈了岂不是很可惜？干脆让它把内丹给我，也算死前做了桩善事。”
蛇妖气得几乎吐血。
“你这丫头忒恶毒了，惦记我的身，还惦记我的内丹！”
沅犀不迭点头：“因为我是魔啊，魔的作风不就是要这样么？”
蛇妖愣了一秒。
下刻反应更为激烈：“你是魔！
魔和妖是朋友知不知道！
你不帮我去帮个神作甚啊！
你吃饱了没事干还是脑子有问题啊！”
沅犀咬唇点点头，这蛇妖说的还真有两分道理，她确实是吃饱了之后遇到凤渊的。
回望凤渊，见他一直沉默着，不免觉得奇怪。
以为是自己太聒噪惹他不高兴了，沅犀伸手将那蛇妖拽过来，三下两下又将它拧成麻花，丢到凤渊身上。
“嗯？”
凤渊侧目。
沅犀讨好似的笑：“你不就是想杀妖么？我也不贪它内丹了，你赶紧把它劈了完事。”
凤渊低头，看到麻花蛇一双小眼睛缠在身子里，几分委屈地看着自己，一时竟觉得好笑。
“咳，好了，如今实话告诉你也无妨。
其实我抓它并不是因为想劈它，而是在等另一……”
“另一条蛇？”
沅犀抢答。
“……不，另一个人。”
那蛇的眼睛眯起，透露几分han光。
“她不会来的。”
“她会。”
凤渊用手指戳起麻花蛇的缝隙，将它颠开：“现个幻身出来看看。”
蛇妖翻了个白眼。
这一神一魔当它是什么？玩具？
凤渊轻啧一声。
蛇妖置若罔闻。
突然，一双爪子攀上凤渊的胳膊。
“上神你还是别逼它了，你看它真身都恶心得要命，幻身又能好到哪里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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