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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张昊准备放弃时，她又开口了。
“不过……”
她顿了顿，“你说的确认状况这一点，倒不是完全不能考虑。”
张昊的心跳加速。
“如果仅仅是确认我的状况，”
她缓缓说道，“比如问我会不会不舒服，需不需要调整速度……这种实用性的交流，我可以允许。
但仅限于此。
不能闲聊，不能说其他无关的话。
你能做到吗？”
“能！”
张昊立刻回答。
“那好。
从下次开始，允许这种程度的交流。”
她停顿了一下，“但其他规则不变。
不许开灯，不许面对面，不许前戏。
明白吗？”
“明白。”
她的语气又变得严厉，“还有，不要得寸进尺。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如果你再提出修改其他规则，这个安排立刻终止。
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妈妈，谢谢你。”
“别谢我。”
她的声音又恢复了平静，“去洗澡，然后回房间学习。
明天周六，我给你安排了两套模拟题，你要做完。”
“好。”
张昊从床上下来，摸索着找到门。
离开前，张昊回头看了一眼，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张昊知道母亲还坐在床上，在黑暗中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回到房间，张昊躺在床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同意了。
虽然只是很小的让步，但这意味着规则不是完全不能改变的。
只要张昊的成绩继续提升，只要张昊表现得足够好，也许……也许将来还有更多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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