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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买了圣诞树和小礼物，全家围在客厅，空气中飘着烤火鸡和姜饼的香味。
母亲赵宛瑜穿着一件红色的围裙，脸上化了淡妆，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她笑着帮张昊戴上圣诞帽，眼睛里满是温柔：“儿子，今年你是最棒的礼物。”
父亲在一旁大笑，举杯庆祝：“来，为我们家的小天才干杯！”
节日氛围，让家里的温暖达到了顶峰。
张昊看着母亲弯腰切蛋糕时，那被围裙勾勒出的腰臀曲线，心跳微微加速。
今晚，是个绝佳的机会。
晚饭后，父亲看电视，张昊和母亲在厨房收拾。
趁父亲不注意，张昊凑近她耳边，低声说：“妈，今晚……圣诞快乐。
我有个小礼物想给你。”
她愣了一下，手里的盘子差点滑落。
她的脸颊瞬间红了，眼神躲闪：“什么……礼物？”
“今晚，我们可以开一盏小灯。
而且……不用侧躺了。
我们面对面，好吗？就当是节日特别版。
我保证，只看一眼行吗？”
张昊的要求，大胆而直接。
开灯意味着视觉的冲击，面对面意味着眼神的交汇——这是从“工具性”
向“情感性”
的飞跃。
但张昊知道，圣诞的喜庆，加上张昊前几周的“克制”
和顶尖成绩，会让母亲她无法拒绝。
赵宛瑜的呼吸乱了。
她低头看着水槽里的泡沫，手指微微颤抖。
客厅传来父亲的笑声，像一个遥远的背景音。
她想拒绝，但脑海中闪过张昊最近的成绩单，闪过这几个月来她身体的满足感。
最终，她咬了咬唇，轻不可闻地说：“……就今晚。
下不为例。”
九点半，张昊走进她的房间。
这次，她没有立刻躺下，而是坐在床边，双手绞着睡衣的下摆。
房间里，张昊事先放好了一盏小台灯，调到最暖的橙黄色，灯光柔和地洒在床上，不刺眼，却足够照亮一切。
张昊走过去，轻轻抱住她。
她的身体在张昊怀里轻颤，肩膀的温度透过睡袍传过来，带着熟悉的体香。
张昊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妈妈，圣诞快乐。”
她没有推开张昊，只是低声说：“……快点开始吧…你爸爸还在书房里工作…你今晚快点做完…不要给你爸爸发现了。”
张昊帮她脱下睡衣，她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暴露无遗。
那白皙的皮肤泛着象牙光泽，E罩杯的乳房挺立着，粉嫩的乳头已微微硬起；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大腿修长笔直，没有一丝赘肉。
张昊让她躺下，这次是面对面——她仰躺着，双腿微微分开，张昊跪在她两腿间。
明亮的灯光下，一切都那么清晰。
张昊能看到母亲她桃花眼的慌乱，看到她脸颊的潮红，看到她胸口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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