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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微妙的气氛蔓延在两人周围，鼻尖飘过她熟悉的香水味道。
Fan家的同名香，不过依稀只能闻到尾调的淡淡香味。
熟悉但又令人心慌的情绪像棚里氤氲的烟雾般涌起来。
宋清好想对着他大叫“你犯规了。”
宋清没侧头，“外婆身体还好吗？”
沈辞川略顿顿，手指节轻敲敲鱼缸，“一般，不过都是些老毛病了，她还问我你怎么不回家看她。”
宋清不语，陈伟拿着对讲机走过来，“两位老师我们马上开拍，这个镜头从鱼缸对面拍你们。”
异口同声的好。
概念影片拍得很快，没有台词，只是一些情绪语言。
好几个镜头里她和沈辞川站在鱼缸对侧，视线穿过薄薄的鱼缸迎上沈辞川的视线。
是谁犯规，又是谁害怕，这是谁与谁的游戏……
——
宋清钻进了房车，小兰已摆开了饭盒，转过头来，“姐，刚刚拍得蛮好嘛，虽然我有上帝视角，但是我发誓，你们绝对没有露出破绽。”
宋清不回话低头吃饭，在饭盒挑挑拣拣，扔开西蓝花，扔开胡萝卜，终于发现了最后一粒虾仁。
“肖兰兰女士，如果被发现了，我就和这个虾一样下场惨烈。”
宋清把虾扔进嘴里，冲着小兰狠狠地嚼了几口。
小兰被逗笑，“放心吧，我相信你。”
“还笑得出来。”
陈亦之从外头走进来，后面跟着司机小伟和不常出现的几个公司助理，大包小包的咖啡和蛋糕，小兰懂事地带着他们出去了。
宋清放下筷子，“我怎么不能笑啊。”
“你没发现你们被分组了？我刚一直在跟导演组那边沟通，连合同都搬出来了他都不说。”
“按年龄我确实该跟沈辞川一组啊。
好了好了，拍个概念片而已。
你这样大惊小怪更容易被怀疑好吗。
姜筱跟郭振同有戏要上，肯定是一起拍，安易和何真真又都是前辈，节目把我们分成老中小三个组也不奇怪。”
“要是节目里一直这么分，我看你怎么办。”
凳子没坐热三分钟，陈亦之又出了棚。
有时候宋清觉得陈亦之只带自己一个人，却有着带一整个团的艺人的忙碌。
小兰端了几杯咖啡往沈辞川那边走，特意等到只有沈辞川和小北在的时候，她才走近去，小北也是一路跟着沈辞川的助理，自然知道两人的事情的。
“辞川哥，喝咖啡。”
小兰放下手上的东西，“还有你，死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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