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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
埃琳娜接过果汁，看着掌心的露珠慢慢落下，“无杖施法还是不稳定，稍微分心就会散。”
她仰头喝了口橙汁，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正好压下魔力运转带来的轻微燥热。
香克斯靠在栏杆上，看着她重新闭上眼尝试，阳光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他没再说话，只是安静地陪着，偶尔抬手帮她拂开吹到脸颊的碎发，指尖划过她皮肤时，能感觉到她因为集中精神而微微绷紧的身体，又在他触碰的瞬间悄悄放松。
就在这时，浴室方向传来脚步声。
贝克曼顶着一头湿发走出来，下半身套了条黑色长裤，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
他走过来时，埃琳娜莫名闻到一股淡淡的脂粉气，不是船上任何一个人的味道，更像是某种女士香水的余韵。
“哟，副船长昨晚去哪‘放松’了？”
香克斯立刻凑过去，故意抽了抽鼻子，酒红色的眼睛里满是促狭，“这味道，可不像是只洗了个澡啊。”
贝克曼白了他一眼，伸手把湿发往后捋了捋，露出光洁的额头：“管好你自己，别整天盯着别人的事。”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埃琳娜，补充道，“昨天去查线索时遇到个老熟人，聊了两句而已。”
“老熟人？”
香克斯笑得更夸张了，伸手勾住贝克曼的肩膀，“是东边街区那家香水店的老板娘，还是南边的酒馆女招待啊？”
“再闹我就把你之前打翻魔药瓶还赖在猛士达身上的事说出去。”
贝克曼面无表情地怼回去，成功让香克斯的笑容僵在脸上。
埃琳娜忍不住笑出声，手里的果汁差点洒出来。
香克斯立刻转头，红色小狗眼瞪得溜圆，只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也帮着他欺负我？”
“明明是你先挑事。”
她拍开他的手，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指尖摩挲着她腕间的皮肤。
“行了，说正事。”
贝克曼收起玩笑的神色，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本乡刚从外面回来，带了新线索。”
几人走到船舱的小桌旁，本乡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眼底带着点熬夜的红血丝，面前摆着几张画满符号的草图。
“根据昨天抓的那个杂兵招供，还有我们在码头查到的货运记录，伪装成水果箱的货物最终流向了4号区域的地下市场。”
他指着草图上的标记，“经手人是个戴墨镜的男人，听描述很像joker的直属部下，代号‘毒蜥’。”
“joker的人？”
香克斯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看来这批货确实跟他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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