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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与吞没与黑暗
“这位铁男先生，似乎掌着握城市的暗面。”
老法师斟酌着语气，见许星海没有表示，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就算是光明城，也是有黑暗存在。”
却是故意将话题带偏。
许星海没注意到这个话题，他当然知道有光就有暗的道理，就算是监管严密的现代，也是有黑暗躲藏在角落。
赌博、放贷、催债、站街、乞讨等等，只要还有需要，就会存在下去，只是各个时代不同罢了。
抓上一批，还会有后续填补。
况且在旧大陆，这些都是‘合法’的生意，就连他也无权抓捕。
当然，作为至高高塔的主人，许星海想要杜绝这些，还是有能力做到的，可那又何必？
凭白落得埋怨，只要你情我愿，他不想去管这些烂事。
“你对铁男有多少了解？”
许星海接着问道。
“导师有什么想法，直接做就是。”
老法师平静说道。
就算是‘合法’生意，但黑道就是黑道，如果想管，就如同暴露在阳光下的冰雪，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
这种理所当然，这种冠冕堂皇
许星海看着刚才还跪在自己脚下求饶的老法师，再次确认自己到底掌握了多大的权柄。
他这时才想起，还没去面见国王呢
似乎需要明确权利与义务，还要签订守护的契约。
好像还能得到些侍女仆役？
咳，是得到些资源，里面应该有金精的吧？
许星海轻敲头套，发出清脆的金属音，想起自己还没通过试炼，真正掌握通天塔，拜访的心思就淡了下来。
他对法师学徒说自己有法师塔，懒得去挑战那个什么试炼，算是敷衍过去，至于以后，他在没想好。
“我知道了。”
许星海看了眼不明所以的老法师，直接结束通话。
这些天下来，他也知晓一些事情，比如法师学徒，其中还有三位高阶，先后出塔想要维护治安，都一去不回。
以他之能，也没有查到这些人的痕迹，仿佛不存在一般，而留在塔中的法师学徒，似乎‘忘记’这些人的存在。
要不是许星海掌握塔灵，获得部分权限，塔灵有法师学徒的档案和出入记录，让他察觉事情的诡异。
不夜城的黑暗面，却对比他想象的还要诡异，让至少三位高阶消失，并抹去人们对消失之人的印象，都不是高阶就能达到的。
许星海再次打开对铁男的监控，这个家伙又换了个地点跳舞。
如电动马达般撞击着身后的钢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弯曲变形
幸好是堆马赛克，许星海揉着眼睛，庆幸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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