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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工作人员傻眼。
“你是星宠宠物店来的，不知道你家卖的宠物长啥样吗？”
工作人员满脸都是尴尬，“我是刚入职的，不好意思，搞错了抱歉抱歉。”
他从张明手掌抽回调查问卷，逃似的离开了。
确实是刚入职无疑。
李子安拿出一张传单，说道：“这就是今天发了几条街几个学校的星宠宠物店的传单，上面的星宠确实很好看，我都有点心动了，不过据说他家的星宠都不便宜，还是算了。
对了，这些猫多少钱买的？”
“不贵，加起来也就两万五。”
张明毫不在意的随口道。
“……草！
两万五不贵，你真他妈该死啊！”
李子安频频瞥着因为没有指令，在原地东张西望，好奇看着四周的猫猫，“它们怎么乱跑？太乖了吧？哥，才艺再来一次呗？”
“没问题！”
……
距离香山大学不远处，星宠宠物店分店。
“你在做什么？”
“我在看星宠图鉴，妈的，今天尴尬死老子了。”
“啥事，细说。”
“我看到有个学生用口号命令四只猫表演，以为是咱们店卖出去的，过去发调查问卷打广告，结果人家买的就是猫不是星宠。”
“猫？表演？表演了什么？”
“就是排列，然后……”
店内，两名负责外宣的工作人员正在聊天，其中之一便是给张明发调查问卷的工作人员，他详细给同事描述了当时的场景。
听完，同事脸色没绷住：“怎么可能，猫怎么可能做到纪律性拉满？你看错了吧，那其实是警犬或者军犬吧？”
“警犬和军犬怎么会出现在学校里？而且我很确定，那就是猫，不然我也不会误以为是星宠啊，妈的，太尴尬了，不想在这边待了。”
“真是猫？”
同事笑容敛去，仍旧不相信。
“对，一只布偶猫，一只英短蓝猫，还有两只应该也是英短，排除是星宠，这点分辨力我还是有的。”
同事点点头，相信了：“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挺尴尬的，换我我已经申请去总店那边了。”
“有道理，我这就去申请，我记得总店店长就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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