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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铭绎顺着：“好。”
冯如果的生活很规律，送完丈夫送女儿，之后会去花园看她的花花草草，下午有时候会捧着本书坐在花园，一边下午茶一边看书。
傍晚，她的丈夫会捧着一束玫瑰回家。
赵思睦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想得到什么答案，执拗的看着看着。
第三天，爸妈朋友的开业典礼，她参加完，一个人去了商场。
宋家附近的商场，她给何清欢买巧克力，齁甜齁甜的巧克力，只有何清欢喜欢。
大包小包买了一堆，坐电梯下楼，冷不丁瞧见手挽手逛街的母女。
她往一楼的方向，她们在三楼，电梯口匆匆一瞥。
赵思睦仰着头，眼睁睁看着两个人从扶手电梯转了个弯，进了最近的衣服店。
冯如果和宋妤凌长得好，跟姐妹似的有说有笑，最后，就看不见了。
“嘿，小心。”
熟悉的语言。
赵思睦被拉回思绪，身后的中国姑娘拉了她一把，“电梯到了。”
她没反应过来，那姑娘狐疑，“韩国人？还是日本人？”
赵思睦回神：“谢谢。”
“不客气，都是唱国歌长大的，互相帮忙。”
小姑娘很俏皮。
赵思睦笑笑，道别。
临走，她往三楼看了眼，什么都没看见。
回上海的前一天，赵思睦还是去了宋家，手中拿了束花，这回她没有做个旁观者，她将包装精致的玫瑰花小心放到宋家门口的花篮，花里是花店里统一的卡片，写着bestwishes。
没有落款，只是一份祝福，连带着程文博的一起。
冯如果，你要幸福啊。
赵思睦转身，差点撞上人，心脏怦怦跳。
“你吓死我了！”
她一拳揍过去。
没想到是蒋铭绎。
他好脾气的任她打：“我的错。”
他右手背到身后，只有左手搂住她肩膀，“我错了。”
赵思睦戳他脸：“你怎么来了？”
蒋铭绎微弯腰，脸贴过去，跟她脸贴着脸，“想你了。”
温柔的声音拂过耳边，好似还有花香。
赵思睦语塞，面红耳赤，“那你也……”
也不该不提前说一声。
蒋铭绎轻轻蹭了蹭，直起身离开，转而牵住她的手，“回家吗？”
他右手举着的玫瑰送到赵思睦跟前，红艳艳的玫瑰上还有水珠。
她怔愣：“我……”
一不留神撞进他眼睛里，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么来一下，让她鼻子里涌上一股酸意。
赵思睦接过花，单枝红玫瑰，爱情里最俗气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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