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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度教官，你觉得这学生怎么样？”
两位教官没有听到想听的答案，但也没有深入追究下去。
事实上，能从原度教官嘴里听到“不错”
两个字，已经很难得了。
原度教官所说的“不错”
，基本上就等同于大部分人口中的“很棒”
，只是，他们本来其实还想听听原度教官仔细说说这个学生到底哪里不错。
但原度教官明显没有就这方面细说下去的欲望，他们也就识趣的点到为止了。
“我也挺看好这个学生的。”
第一个开口的教官道。
“因为打架厉害？”
旁边的教官接话道。
“这只是其一。”
“那其二呢？”
“这个学生心理素质好。”
“额……这点我倒是认同，但也不值当单独拎出来说吧？能来到这里的学生，大部分心理素质都挺好。”
“但你不觉得只有这位学生在这种状态下还能笑得这么……这么……”
第一个开口的教官有点卡壳，他本来想说“这么开心”
的，但盯着大屏幕上那张脸，又觉得开心这个形容词太过简单粗暴，不够恰当。
然而一时之间，他又实在想不到什么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屏幕上女alpha的状态，原谅他当年上学的时候也是一枚学渣。
不过，即便如此，他旁边的教官还是懂了。
拍了拍想不出形容词而有些懊恼的教官，“我懂，笑得有些不正常是吧？”
第一个开口的教官：“……嗯，是这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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