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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弈看著两人离去的背影,手中的餐巾不知何时已被攥得皱皱巴巴。
苏晚凑过来,声音里带著胜利的喜悦:“怎么样?我就说他们会合得来。
“
封弈没有回答,只是起身去了书房。
整个下午,他都把自己关在里面,直到夜幕降临。
夜深人静时,封弈下楼倒水,正巧遇见从厨房出来的姜嬈。
她已经换回了平日里的制服,头髮也重新扎成了朴素的髮髻,仿佛白天的约会从未发生过。
“还没休息?“封弈听见自己问道,声音在空旷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姜嬈微微一怔,手中的水杯晃了晃:“先生。
“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最终,封弈打破了寂静:“今天...那个人怎么样?“
“林先生吗?“姜嬈的声音很轻,“是个不错的人。
“
不知为何,这句话让封弈胸口发闷。
他盯著水杯中晃动的波纹,突然问道:“你喜欢他?“
姜嬈抬起头,月光从她背后照过来,勾勒出纤细的轮廓:“先生希望我和他在一起吗?“
这个问题像一把利剑,直直刺入封弈的心臟。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如果说“是“,她可能真的会嫁给那个人;如果说“不“...他又有什么立场说“不“?
见他不答,姜嬈突然轻笑一声:“瞧我问的什么傻话。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带著说不出的落寞,“这是我的终身大事,怎么能问先生呢?毕竟...“
月光下,她的眼睛亮得惊人:“毕竟先生和我,本来就没有任何关係。
“
等封弈回过神,姜嬈不知何时已经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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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清晨,苏晚特意起了个大早。
她拉开衣帽间最里层的柜门,手指在一排几乎没穿过的高定礼服间游走,最终选中了一件香檳色的真丝连衣裙——这个裙子她之前穿,曾被其他太太暗讽风俗。
苏晚勾了勾唇,毫不犹豫的將这条连衣裙取了下来。
苏晚拿了裙子后,又取出一套配套的首饰——珍珠耳环和项炼,都是她之前买的假货。
七点整,苏晚敲响了佣人房的门。
她特意选在这个时间,因为知道姜嬈一定已经起床了。
“太太?“姜嬈打开门,显然对这么早的造访感到惊讶。
她身上还穿著朴素的睡衣,头髮隨意地扎成一个马尾,却依然掩不住那股子清丽脱俗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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