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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长老顿了顿，“一两句也说不清，我最近还有事，等得空了再教你。”
这话不由得让楼浅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教我？”
“我只教一遍，至于学不学得会就看你自己了。”
五长老说道，“当初你们人族的炼器师有不少过来偷学的，但没有人能学会。”
妖族的元神本身就比较强，在炼造这种法器上很占优势。
五长老要教楼浅，其实也不完全出于好心，只是想到能两个坏家伙的后人还要来请教他，心里莫名有点暗爽。
飞升了又如何，传承都没好好留下来，等他飞升上去找到他们，狠狠嘲笑一番。
五长老心情更好了些，问道：“丫头，还有要问的吗？”
除了这两件事情，好像也没什么好问的了，法器炼造方面，有小团子给她解答，暂时也没遇到什么困难。
至于灵脉方面，突然跟妖族的老前辈讨论这个好像也不太适合。
就说妖族这边真的有灵脉的消息，也不可能跟她这个小辈说吧。
她正想回答没有了，忽然想到了玄机老前辈之前跟她说过，如果青沐愿意，或许可以修炼成妖这件事。
五长老是这么厉害的炼器师，在这方面知道的肯定要比她更多些。
青沐帮了她这么多忙，稍微帮忙问一下也是应该的，如果没得到有用的答案，那就当做没问过。
“前辈，我还有一件事想请教。”
五长老微微颔首：“嗯，但说无妨。”
“器灵可以通过修炼，成为妖族吗？”
如果青沐想要摆脱邪器的身份，或许只有这么一个法子。
听她忽然问了这么一个有意思的问题，五长老不由得思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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