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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明面无表情，“你这样根本算不得翻窗户，真是无趣。”
说完，顾清明转身就走了。
沈墨，“……”
“我把陶埙放哪里了?”
顾清明嘟囔着在房间里跟个游魂一样乱逛，翻箱倒柜的找。
沈墨叹了一口气，径直走向书架。
在书架的第二排最角落。
目光缓缓落在第二排的角落处，果不其然，上面正静静地摆着一个陶埙。
“放东西的习惯还是没有变。”
沈墨拿起陶埙，转身，朝顾清明走了过去，“陶埙在这里。”
顾清明回头一看，静静地望着沈墨与这个房间，沉默良久，才是嘀咕着道，“不是我的问题，是这个房间不一样……不是我的房间……”
最后那一句，沈墨没有听清，“怎么?”
“我们去后山吧！”
下一秒，顾清明咧嘴一笑，笑的眼睛迷成一条缝，灿烂之极。
顾清明又拉上沈墨风风火火的去了后山。
顾清明盘腿坐在大石头上，沈墨堪堪坐于旁边不远处的石桌前。
顾清明抬头挺胸，清了清嗓子，然后对沈墨很认真的道，“你听好了，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天籁之音。”
沈墨点了点头，“你吹吧。”
顾清明像模像样的拿住了陶埙，下一秒，吹响陶圩。
果不其然，一如既往的惨不忍睹。
像极了地狱的召唤。
沈墨只是笑了笑，这次，倒也没有封住耳朵，只是静静地听着，听着顾清明吹的拉的老长杀猪叫一般的曲声。
他总觉得，今天晚上的顾清明好像有什么变化，有好像没有变化，是顾清明，又好像不是顾清明。
望着那个月光下，肆意率性的人，沈墨目光逐渐变得凝重深沉。
沈墨听了很久很久，直到曲子停下。
顾清明冲沈墨笑了笑，问道，“怎么样?”
“很好听。”
沈墨轻轻点了点头，笑的有几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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