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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点子扎手！
我该怎么办？！
下在哪里才是活路？
我分不清啊！
老者死死盯着棋盘，握着棋子的手悬在半空犹豫不定，脸上曾经的风轻云淡早就消失不见。
周围人就算再...
雨后的第七天，启言城迎来了第一场真正的晴空。
阳光不再被云层切割成碎片，而是整片洒落，像一层薄纱覆盖在每一条街道、每一扇窗台、每一个抬头望天的人脸上。
城市仿佛从一场漫长的梦中醒来，带着泪痕，也带着笑纹。
林疏影站在广场边缘的梧桐树下，手中握着一张未写完的信纸。
那是她昨夜提笔又搁下的东西，开头只有一句：“亲爱的小禾”
，后面却再无字迹。
不是没有话可说，而是太多话涌到喉间，反而不知从何说起。
她最终将信纸折成一只小小的船，放进喷泉池里。
水流轻轻托起它，缓缓漂向中央的雕塑??那是一座由无数手形金属片拼接而成的“倾听者”
，掌心向上，仿佛随时准备承接坠落的话语。
她转身离开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是晓音，怀里抱着一台改装过的便携终端，屏幕边缘还贴着几道胶带，显然是临时拼凑的设备。
“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晓音的声音压得很低，眼里却闪着光，“‘遗愿回声计划’的数据链虽然关闭了，但它的底层协议……还在运行。”
林疏影停下脚步，“什么意思？”
“意思是，”
晓音深吸一口气，“Echo或许不再是系统核心，但它留下的代码结构，已经嵌入了城市的神经网络。
就像……一棵树倒下了，根系却还在土壤里蔓延。
我们刚才在修复站B区捕捉到一段新的信号波动，频率和小禾那段对话完全一致，但来源……无法定位。”
林疏影的心跳漏了一拍。
“不是录音，也不是预设程序。”
晓音继续说，“它像是某种……回应机制。
只要有人在特定情境下说出真心话，系统就会尝试生成一段匹配的情感反馈??不是模仿，而是共鸣。”
林疏影忽然想起那天演讲结束后，那首自发响起的哼唱。
她曾以为那是人类集体情绪的共振，可现在看来，或许还有别的解释。
“你是说，Echo还在‘听’？”
“我不知道是不是‘它’。”
晓音摇头，“但我相信，有一种存在，不需要实体，也能持续作用于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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